沈飛燕將院落打掃完時,方言剛好也打完一套,撥出一口濁氣,手中忽然出現一張金色紙牌,紙牌在方言手指間不斷跳轉,沈飛燕不禁側目而來,因為此招著實太過炫酷,沈飛燕手指也跟著擺動,像是在偷偷學習,但千術這種東西無師自通的機率幾乎為零
一陣練習指法後,方言收起了紙牌,走出了房間,不一會取出書籍坐在院中看了起來,反觀沈飛燕似乎出來後耍了三劍什麼事情也沒幹,不禁有些鬱悶,此刻李小小也敲響了李大夫家的院門,沈飛燕淪為開門徒,當看到李小小之時,沈飛燕知道自己的一天又要泡湯了…
“鐺”金屬的銅鑼敲響,正在院落讀書的方言探頭而望,李大夫從房屋內匆匆跑出,倉皇說道:“月底了,該交錢了”說話間望向了方言
方言嘆了口氣道:“好快,居然在這裡呆了有些時日了”轉身站起對著李大夫說道:“莫急,今日便會有人將錢送來”
沈飛燕也看向了方言,心中雖然很想看方言出糗但是也不想看到方言出糗,矛盾的心理在沈飛燕胸膛跳動,方言出糗意味著他們便又要重新找安身之處,突然院門被粗魯的踢開,一群熙攘嘈雜之人湧入院內,當看到院中站立的數名人員後,為首之人身著一身綢衣錦緞,腳踏黑靴,鯰魚胡須掛在鼻息之下,一張圓臉格外的精緻並沒有下巴的存在,只見此人點了點頭人頭對著李大夫說道:“一共五個人,一人二兩銀子,應該收十兩銀子”
“大哥,大哥,不對,這是李大夫家,老爺特地交代過,李大夫收一兩銀子”身側一位黃牙瘦臉黑衣下人躬身提醒道
“滾蛋,什麼李大夫不李大夫的,一個鄉野庸醫,我說按人頭收就按人頭收”為首的圓臉男並沒有理會自己身邊的下人,十分囂張的看著李大夫,李大夫嘴角抽搐,但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他也沒有辦法匆匆從房間內取出二兩銀子,看了眼方言,埋怨的目光從其眼眶中射出
方言倒也不怪李大夫,畢竟自己承諾了李大夫,自然不能相怪,李大夫將銀子交上去道:“魚兄,他們的銀子可不可以之後補上”
被李大夫“尊稱”為魚兄的圓臉男擺了擺手道:“好說,好說,反正咱門是按照規矩來走,老爺說過逾期一日增加一兩銀子,李大夫你看著辦,兄弟們走”說著也不給李大夫院門前掛有紅牌,眾人匆匆離去,李大夫想要提醒,卻見圓臉男已經率人走入下家院門
沒有紅牌說明這個月的保護費還沒有上交,李大夫轉身望向方言,方言沉穩地說道:“不必急,晚些必然補上”
李大夫哭喪著臉說道:“三日若是補繳不上,他們這些所謂的保衛團就要抓人來了”
“保衛團是幹什麼的?”一旁沈飛燕問道
距離沈飛燕最近的李小小說道:“保衛團是李家村土財主錢霸霸想出來的”
“錢—爸—爸?”沈飛燕慢慢說出幾個字,頭瞥到一邊看向李小小,她總感覺沒喊這個名字一次,自己總要吃虧一次
李小小笑道:“錢土財原來叫錢霸,後來糾結了一幫流氓強盜,趁著青蛇幫為禍時期,搶劫了不少好東西,成為了我們李家村最為富有的財主,之後也該名為錢霸霸,青蛇幫穩定了燕城,成為燕城主要勢力,錢土財也就不敢再為禍一方,之前的流氓強盜搖身一變就成為了保衛團的只要支柱,他們打著保衛一方安全的旗號向我們收取一定的保護費,其實也就是每家每月收入的一半以上”
若有所思的方言忽然笑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們為什麼要向這個土財主交納錢財,既然如此,我就為民除害一下?”
“你?”沈飛燕手指指了指方言,彷彿並不相信
“不不不”李大夫搖了搖手掌道:“我知道各位都是碧波宗的江湖大俠,但是你們還是不要去招惹錢土財,你們招惹不起”
方言微微一笑:“李大夫你盡管放心,我並不會給你招惹來麻煩,今日該交的錢財,我一分不剩,這件事情我不會動用這裡面任何一個人,昨夜飛燕不是不相信我燕城之內有著勢力,也好,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能力”
方言將手中的書卷放在書桌之上,剛想起步,忽然又有一位樸素的老農扛著鋤頭走了進來,李大夫問道:“您是…”
“這裡是不是有個叫方言的?”老農進門便詢問道
方言一愣,眨眼問道:“我便是”
“哦,有個紫衣女孩讓我把這個交給你,似乎好像是錢財”老農將包裹交到了方言手中,方言微微笑道:“多謝伯伯了”
老農哈哈一笑道:“這有啥謝的,莊稼人沒別的,就是老實”
方言點了點頭,李大夫從房間內取出一杯茶水道:“老兄喝杯茶吧”
“哈,不了,不了,今天錢霸霸又要收保護費了,我還得趕回家看著點,否則收多了,他不給退”老農擺了擺手,匆匆離去
方言開啟包裹之間裡面有幾身錦衣綢緞式的衣服,銀袋赫然醒目的躺在衣服之上,方言興高采烈地開啟銀袋,第一次見阿紫如此細心,居然還給帶來了衣服,必然會擔心自己多給一些錢財,好讓自己應急
紫鈴自然也沒讓方言失望,對於錢財一毛不拔的秉性絲毫沒變,方言說是十兩銀子便就是十兩,不多還想少
方言將銀袋交給李大夫說道:“這錢就交給你了,你快去補上吧”說著方言向著院外走去,沈飛燕也想知道到底是誰給方言在送銀兩,所以一直尾隨在方言身後向著遠處追去
以方言正經境初期的實力自然知道身後跟隨著的沈飛燕,在由李家村進入燕城之時,忽然兩名與方言擦肩而過的行人向著沈飛燕套去了黑色大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