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失控之下,他已經捏碎了日足的右手。
不過日足倒也硬氣,沒有發出任何慘叫的他並沒有愧於一族族長的身份,僅存的左手反而再次打出一記柔拳,但是現實是殘酷的。
迎接他的則是整個左臂被握斷的結果,到了這個時候,日足臉上滿是冷汗,就連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現在該我發問了,日足大人,事到如今,你又能怎樣呢?”
喪失了結印的最後機會,日足已經被寧次逼到絕境之中,看著一旁狼狽的日足,寧次冷冷一笑說道。
就在二人交手的瞬間,走廊上首琦蜥蜴的食道已經移動過來,日足的雙腿已經陷入了鮮紅的肉璧中,只有上半身還保持著自由的他,已經註定了結局。
右手緊握住日足的脖子,寧次和他額頭的靠近,看在整個近在咫尺的大人物,眼神卻是充滿了複雜。
“真是諷刺啊,曾經的我居然會被你這樣的弱者掌控著命運!”
說道這兒,寧次便松開了握住脖子的右手,心底卻對自己之前居然會被這樣的弱者掌控感到一陣悲哀。
對於寧次毫不留情的奚落,日足只能緊閉起雙眼痛苦的裝作鴕鳥。
對於這種結局,寧次沒有料到,日足更沒有料到。
作為村子對於日向一族的優待,日向宗家的繼承人根本不用外出執行任務,雖然確保了宗家的安全,但是卻無形之中也讓他喪失了實力增長的機會。
日足就是這樣一個例子,已經固步自封很久的他,實力多年來不進反退,此刻的他甚至連村子裡許多後輩都比不上了。
這樣的他,喪失籠中鳥的控制後,又怎麼會是寧次的對手呢!
“父親大人!”
忽然這時,不遠處傳來雛田的聲音。
被日足迴天施展的動靜所驚醒,赤著腳的雛田已經來到事發地,看著不遠處被擠在肉璧的日足,她不免驚撥出來。
“別過……來,雛田!”
肉璧中的日足勉強扭過頭,看著夜色下穿著單薄貼身衣物的雛田正顫抖的站在那裡,連忙艱難的提醒著。
“哦,原來是雛田大小姐啊!”
透過花火房間內的燭光,勉強將走廊裡寧次的身影緩緩照出。
“寧次哥哥……”
雖然很勉強,但還是認出那個人的身份,此刻的雛田顯得異常不解,語氣也帶起了哭腔。
“雛田,快點走,離開這裡!”
掙紮了好久,終於擠出最後一份力氣的日足,看著自己的傻女兒,連忙提醒到。
“為什麼,寧次哥哥要對父親大人做出這種事情呢?”
涉世未深的雛田,雖然明白籠中鳥對於分家的意義,但是還稚嫩的她還是不能接受眼前的現實。
“哼,為什麼?”
聽到這裡,寧次冷哼一聲。
將目光挪到雛田那單薄的身體上,寧次冷冽的聲音繼續傳來。
“你還是幼稚的可愛啊,雛田大小姐!”
並沒有回答雛田的問題,寧次便將目光轉到了日足身上。
“很奇怪吧,日足大人,往日裡一聽到動靜就會趕來的守衛們為什麼到了這時候還沒有動靜?”
說道這裡,日足的面色忽然變色。
彷彿不在認識眼前的寧次一樣,臉上的表情劇烈變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