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想到這裡,自來也眼裡的鳴人漸漸和那個溫柔的男子所重合。
就算是為了水門,也不能讓這個小子這麼早的死掉,但是常規的方法又不可能讓鳴人短時間內變強,思前想去,自來也心裡漸漸有了一個危險的注意。
“鳴人,你知道你體內有著別人不曾有的力量吧?”
雙眼閃爍著危險的光,自來也的語氣漸漸嚴肅起來。
“啊,曾經有過幾次這樣的感受!”
似乎明白了自來也所說的一切,鳴人腦海裡回憶起曾經和大蛇丸交手時那種特殊的狀態。
“我今天就負責教會你如何利用這股力量!”
緊緊盯著鳴人的雙眼,自來也凝重的說到這裡。
……
木葉村內,分家裡一處已經廢棄的演習場裡。
只見寧次臉色變得通紅並且劇烈的喘著粗氣,四周的地面出現了多個大小不一的深坑,至於他的身體表面則散發出藍色的蒸汽,讓身旁看這一幕的天天有些無奈扶住額頭。
“只是普通的訓練,有必要做到這種誇張的程度嗎,寧次?”
“不能這麼說,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我極限到底是那裡!”
彷彿每說一句話便是一種煎熬,寧次四肢通紅著散發著由於汗液被蒸發而産生的藍色蒸汽,身體顫抖著,看樣子光是保持這個狀態就已經達到了極限。
痛,那種痛到骨子裡的劇痛,一波一波的沖擊著寧次的底線,下意識咬緊了嘴唇,感受著這股光是保持開啟就已經快要支援不住的劇痛,寧次更不敢想象關閉後,那種更為痛楚的感覺!
“看起來,我的極限就是第七門了嗎?”
關閉掉開啟的驚門,寧次緩緩閉上眼躺在地上,開啟了第七門會導致身體神經會異常的敏感,就連普通的觸控也會覺得痛苦難耐,即使是呼吸之間因為發力而産生的痛楚就比之前強烈何止成十倍,讓寧次眼角多出了幾分濕潤。
“你沒有事吧,寧次?”
一旁的天天,看著癱倒在地上只剩下身體起伏動作的寧次,擔憂的走了過去,準備試探性拉其他。
“不要碰我,天天!”
看著身旁同伴關心的動作,寧次忍著劇痛艱難的提醒著。
“為什麼啊,寧次?”
天天顯然有些不解,不過遲疑住的她還是沒有伸手觸碰寧次。
“被你碰到的話,我怕我會徹底崩潰的!”
喘著粗氣,寧次勉強讓閉起的雙眼眯起了一絲縫隙,有些痛苦的自嘲著。
“可是這樣真的好嗎,寧次,不需要叫醫療忍者嗎?”
看著寧次露出前所未有的狼狽,天天顯然心裡也在猶豫著。
“沒什麼的,讓我一個人多呆一會就好了!”
說完這句話,寧次彷彿用掉所有力氣一樣,徹底不在說話,身體靜靜躺在冰冷的地面好久,除了是不是胸腔裡那時不時的起伏證明著這個人還活著,恐怕被人當做死人了。
八門遁甲和其他忍術不同,想要開啟它必須讓自己身體經受住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嚴苛訓練,只有這樣才能讓使用者的身體達到開啟八門時的負荷。比起小李訓練更加努力的寧次,沒有理由開啟不了八門遁甲,甚至在小李的程度上有所進展,只是這種進展此刻寧次不要也罷。
因為這種痛苦,真不是人類所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