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尼桑!”
那熟悉的怯懦聲緩緩傳來,雛田從草叢裡走出,看了看錶情有些嚴肅的寧次,雛田有些畏懼的低下了頭。
“原來是你們啊,不過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天天有些擔憂看了看寧次的表情,看著又有沉默下來的氣氛,只能由她開口了。
“不愧是宗家的大小姐啊,居然能這麼早的利用分家弱點!”
抬起頭,寧次凝神好好打量起了這位宗家大小姐,說到這裡,他的語氣極其淡然,根本看不出任何生氣的樣子,然而一旁的天天卻微微嘴角抽搐,心知這是寧次情緒最糟糕的體現。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寧次尼桑!”
究竟是不是,這位單純的宗家大小姐的解釋讓寧次心情的越發煩躁。
“是嗎,姑且就這樣吧。”
再次看了一眼雛田一眼,寧次閉起了雙目,勉強平複起心頭的不適,雖然都是白眼,但是作為分家的白眼,卻由於“籠中鳥”的關系,分家的白眼在第一胸椎的後方存在一個白眼也不能偵查到的死角,但是這個死角宗家卻沒有。
而雛田一組能躲避自己感知這麼久,也是利用這個死角的緣故。
所以,即便明白雛田是無辜的,但是明白了這一幕,寧次的心情卻可想而知。
“你們快點走吧,和你們這種弱者交手,對我根本任何益處!”
平複好內心動蕩的心情,寧次睜開眼又恢複到往日的波瀾不驚,不在看雛田一眼,用極其平淡的話語說到。
“可惡!”
戴著兜帽的犬冢牙不甘心握緊了拳頭,然而身後的油女志乃卻推了推他。
“不要意氣用事,我們三個人加起來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站在犬冢牙的耳邊,志乃小聲敘述了事實,面對這一切,犬冢牙什麼也做不到,只有雛田神情低沉的看了看連視線都不願在自己身上多呆一眼的寧次,緩緩轉身走了。
對於寧次和日向一族的矛盾多少有些瞭解,這一幕就算粗神經的小李也不會插嘴,只是此刻寧次的表情越發怪異,只見他抬起頭,望著身旁的樹林裡,忽然開口說道:“有個難纏的家夥來了,準備動手吧!”
“是誰?”
能讓寧次能用難纏來形容,就算是小李也很是好奇。
“砂隱的忍者,看樣子已經躲不掉了!”
稍微活動了一下雙手的關節,寧次的語氣依舊聽不出任何變化,只是他的雙眼卻多少多了一絲冷漠,注意這一幕,天天似乎想要說什麼,然而卻還是沉默了,只能在背後用擔憂的目光看著寧次。
這時,至於雛田的一組,卻異常的沉默極了。
往日裡此時會安慰隊友的雛田也變得有些沉默,犬冢牙卻是有些不甘心自己的表現,至於志乃,他一直就這樣罷了。
“不要多想了,雛田,那個家夥只是想讓我們早點走而已!”
一直注意著雛田的油女志乃,看著雛田低沉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其中的事實。
“志乃你也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的!”
本就低沉的少女,明白隊友的擔憂,她此刻只能強撐笑臉努力不讓他人擔憂。
“是真的,我的寄壞蟲從那時候就一直躁動不安,這種遭遇還是我第一次遇到,牙,赤丸也感受到了吧,那種近乎於生物本能的預警!”
伸出手指露出了上面一直徘徊不安的寄壞蟲,隨後志乃將目光落在牙的身上,此刻待在牙頭頂的赤丸,從那個時候到現在就一直在發抖。
“也就是有厲害的家夥來了,那個家夥才會沒有對我們動手嗎……真是的,有好戲看了!”
一直對寧次那種不用正眼看人的樣子耿耿於懷,犬冢牙用手撫摸著不安的赤丸,看了看寧次的方向幸災到。
對於牙的小心眼,志乃只能搖搖頭卻也不在多說什麼,只是一旁的雛田卻有些沉默。
“我們暫時分開,我有件非做不可的事情。”
似乎猶豫了好久,雛田終於下定了決心,抱歉的垂下頭,但還是說出了心中的話語。
“你是想幫日向寧次吧,雛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