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個沒有眉毛的家夥逼你這麼做的!”
根本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鳴人只能強迫自己想出這個理由。
“你還真太天真了,鳴人,記得我之前曾經說過的話嗎……人為了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就會變得很強大,而再不斬先生的理想,就是我的目標!”
沉默了一會,那個純潔的少女還是說出令鳴人不想接受的事實。
“那你那個時候為什麼不殺了我?”
呆呆的站在原地,鳴人有些不解,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
“誰知道呢!”
鳴人困惑和疑問,這個已經身受重傷的少女則是艱難的微微一笑,說出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的回答。
“原來你們認識啊,那麼我之前的困惑也能解釋了。”
寧次的白眼下,這個少女體內查克拉活動已經開始越來越弱了,然而對於不久前的疑問,寧次他終於找到了疑問。
“你這樣的人,成為忍者一定很痛苦吧,就算因為想要保護珍視的人,而違背自己的意願,這樣的人生真是一種煎熬啊!”
明白了不久前刻意在施展忍術的提醒,寧次心裡也是一陣感慨,眼神裡怪異的打量著這個忍者世界的異類。
“佐助,我們救救她吧,她剛才可是對我們手下留情了!”
鳴人拉了一旁的佐助,語氣裡充滿了哀求。
“鳴人……”
對於鳴人的請求,佐助也很是煎熬,一方是作為忍者的準則,一方又是人類最真實的情感。
“已經太遲了,缺少醫療忍者的救助,這個家夥已經沒救了!”
就站在那裡,注視著這樣善良的少女,寧次的語氣也有一絲波瀾。
“不要為我感到難過,鳴人,作為工具被再不斬大人所收留的我,現在已經喪失掉活著的理由了!”
捂著自己肺部的傷口,白的嘴角已經剋制不住的往外冒著紅色鮮血,即便如此,她蒼白的臉上表情依舊是一片淡然安詳。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即便沒有那個家夥的承認,你也不用連自己的存在都要否認掉啊,到底這是為什麼啊!”
這一刻,和白擁有著同樣經歷的鳴人終於剋制不住,眼淚從眼眶裡冒出,他一邊抹著眼淚一邊不解大喊道。
“即便是你這樣問我,我也不知道啊……或許這就是身為人的矛盾吧!”
已經流出身體快一半血液的白,已經快要喪失掉說話的力氣,整個人就那樣有氣無力的勉強做出了回答,隨後望著鳴人的方向,她努力微笑了一下。
這一幕,讓一旁的佐助也開始變得神色複雜。
“她真的沒有救了嗎?”
佐助朝著寧次方向詢問到。
“已經完全沒有希望了,我的食指貫穿了她的肺葉,此刻她的肺裡已經充斥著自己血液,就連說話也只能說是一個奇跡!”
抱著莫名的語氣,寧次此刻也不清楚自己內心的感受,那種奇特的感覺充斥在內心,讓他的心情也變得壓抑起來。
彌漫的霧氣裡,鳴人只能默默站在那兒,無助的看著那個曾對自己鼓勵的少女走到自己生命的終點。
然而正在這個時候,彌漫的霧氣忽然一陣電光閃爍,彷彿一千隻鳥鳴叫的聲音傳出,遠處也傳出來了再不斬掙紮的痛苦聲。
“再不斬先生!”
已經陷入生命垂暮間斷的白忽然提起了精神,身體已經快要完全停止的她,勉強支撐起搖搖晃晃的身體,完全不顧她的視線已經開始變得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