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著那驚人的斬首大刀,再不斬那沒有眉毛的雙眼頗為忌憚的打量了下身後那兩名在霧隱時期就出現自己暗殺手冊兩名忍者,心裡稍稍有些吃驚。
“原來你就是霧隱的叛逃忍者——桃地再不斬啊!”
對陌生人相貌一直沒有記憶的阿凱,看著那把驚人的大刀這才似乎想起了什麼,表情也變得有些嚴肅。
“傳聞你曾經在忍者學校畢業考試屠殺掉所有考生,導致以一向以血霧裡著稱的霧隱也為了你單獨修改了規則。”
阿凱說到這裡,表情更是嚴肅起來。
“沒錯,他是一個危險的男人,阿凱!”
一旁的卡卡西說到這裡,右手掀開面罩下的左眼,露出一個三勾玉的眼睛。
“哦,你們對我的資料到是瞭解的很清楚,真是令我感到榮幸啊!”
扛著斬首大刀,再不斬用餘光稍稍打量了一下已經露出寫輪眼的卡卡西,頗為感興趣的多看了一眼。
“居然將寫輪眼都用了出來,卡卡西,但是很抱歉,你們能將那個老家夥交給我嗎,畢竟我也不想和你們二人交手。”
說著,再不斬空出的左手指了指被卍字陣保護在中間達茲納,其中冷漠的目光,讓處於保護中達茲納也感到後怕不已。
“抱歉,唯獨你這個要求我不能滿足!”
卡卡西很快拒絕到,和一旁阿凱兩人並排站立,兩人的交流頗有一股火藥味,充斥的殺意毫不保留在這個樹林裡碰撞著,讓處於保護卡茲納的卡卡西班渾身僵硬。
“這就是上忍的殺氣嗎,就連轉動眼珠和動動手指都讓人是做不到的。”
佐助額頭上已經滿是冷汗,面對上忍之間的氣場較量,他的身體和意志已經接近了極限,他的身旁旋渦鳴人身體顫抖著,看樣子也是距離極限不遠了,至於小櫻面對這種驚人的氣場大腦已經變得空白了。
然而,隨著佐助的視線艱難轉動,三個熟悉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眼前。凱班的成員,在卡卡西班面對上忍氣場較量下變得身體僵硬的同時,他們就已經抵擋在前面做出了保準的防禦陣容。
“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沒有任何影響。”
寧次和小李的行動讓一向對自己要求很高的佐助很是不能接受,就連那個叫做天天的女人只是表情有些蒼白,然而行動卻沒有任何影響。
“不要勉強自己,你和我們是不同的。”
看著佐助不甘心的表情,天天心底嘆著氣但表情還是沒有任何變化,用幾乎波瀾不變的語氣安慰道。
“怎麼可能……我可是一個複仇者,如果面對區區上忍的殺氣就這樣放棄了,我寧願就這樣死掉。”
佐助的嘴角流出了血跡,牙齒痕跡狠狠烙印在嘴唇上,利用肉體的疼痛,他總算走出這一步,不過對於佐助那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語,天天有些不解,頗為驚訝的多看幾眼這個倔強的家夥。
“哦,佐助是嗎,你已經能動了嗎,那就和我們一起保護卡茲納先生。”
一旁的小李詫異看了看已經能夠行動的佐助,快速的解釋道。
“那麼他呢?”
佐助的嘴角滿是血跡,看著一步一步正緩緩朝著雙方對峙的地點的走去的寧次,開口問道。
“他和我們是不同的,嗯,不,應該說你和他與我們是不同的,但是作為擁有同樣瞳術的存在,他和你也是不同的。”
小李望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嘴角一動說出了一番也讓人有些詫異的深奧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