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靈點了點頭：“所有世界果成熟之後，我的生命就會走向終結，那時候我會連線你的梵天境，把我的所有能量都注入到那棵小世界樹之中。你的那棵小世界樹完全把我吸收了，他應該就能晉升到不朽境界，成為一棵不朽級別的世界樹。不過相比於我的這些能量，我所連線那些世界和空間的座標才是最珍貴的，那是我們世界樹最核心的東西。”
世界樹從各個世界和空間汲取能量，壯大自身。
世界和空間就是他們生長的土壤，是他們壯大自身的根本。
一棵小世界樹的生長土壤可能是花盆，而稍微大的大世界樹的生長空間可能就是幾畝見方的土地，再大的可能就是島嶼，是一個星球。
柳凡的那棵小世界樹獲得了樹靈的生存土壤，那他就有了成為圓滿神級別世界樹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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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
柳凡朝著世界樹躬了一身，心中對樹靈充滿感激。
樹靈生命走向盡頭大可不必理會他，可最後卻還是選擇成全他，這是他必須感恩的。
……
同時，在另外一個地方。
夏羽沫正看著一條很不穩定的空間通道，這條通道不知道通向哪裡，顯得很是幽邃。
“你也是仙學院的學生吧？”樹靈道。
其實在很早之前，她就注意到了夏羽沫。
夏羽沫穿過她設定的層層空間阻隔，最後尋找到了這處連她都不知道那後面有什麼的空間通道，讓她又是震驚又是好奇。
這處空間通道是她在一百個紀元之前發現的，她連線這處空間曾經也試著進去過，可是那空間入口處的一種奇特的風竟然可以傷害到她的靈魂。
她嘗試多次，最後靈魂遭受重創，這也是她最後都無法突破到大圓滿境界的原因之一。
後來，她漸漸放棄了進入這處空間。
不過她並沒有斬斷和這處空間的聯絡，因為從這處空間滲透出來的能量很高等，哪怕是隻吸收幾絲就能讓她煥發生機。
“是的，仙學院大學部一年級學生。你這樣問我，看來是應該也關注了我們學院其他學生了。他們現在怎麼樣？”夏羽沫看著虛無的一處地方，雖然那裡什麼都沒有，但是她感覺世界樹的意識就在那裡。
“他們都很好，其中那個叫做蘇玉的學生帶領你們學院其他人，還有獸族聯盟的人已經把其他三方勢力給淘汰了。還有一個叫做柳凡的，他透過了我的考驗，獲得了我的傳承。”樹靈淡淡道，“不得不說，你們學院的人真是神奇，我最寶貴的三樣東西，世界果、傳承還有這處神秘的空間通道，竟然全部被你們得到。”
這是巧合麼？
世界樹覺得不是，仙學院的學生明顯和那些人不一樣。
“樹靈，我想進入這個空間通道，看看後面是什麼。”夏羽沫想了想。
“我勸你最好不要進去，我數百次嘗試進去，最後都差點魂飛魄散。”樹靈還是道。
夏羽沫不過是上位神修為，樹靈不認為夏羽沫可以活著進去。
夏羽沫深呼了一口氣：“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還是想要進去。我一路推演來到這裡，正是感應到了這空間通道後面有巨大的好處。若是就此放棄，實在是有些可惜。至於你說的危險，我也推演到了。在過去的一千個小時，共計有三千個時間點我進去會有存活機率，其中有一個時間點我進去的存活機率竟然超過了百分之九十，而其他兩千九百八十個時間點，我存活的機率也都在千分之一以上。我覺得這空間通道之後能給我帶來危險的某種東西正以某種規律在運轉，而我只要選對了進去的時間，很大機率可以活著。”
樹靈驚訝的看著夏羽沫，她沒有想到夏羽沫還有這種能力。
這時候她才注意到，在夏羽沫的手心之中竟然有七顆金色的骰子在飛速的旋轉著，幾乎每一秒那骰子都會停一次，可是每一次停下來那骰子的點數都是七個一，很少會出現其他的點數。
“你的那骰子……”樹靈感覺到了一種很奇特的力量，那種力量似乎能穿透時間進入未來。
“這是六壬神骰，我的法寶。”夏羽沫笑了笑，“至於這上面的力量……你見過蘇玉、何雲澤、華天君、張小萌他們，知道他們修煉的是一等法則，其實我修煉的大推演術也是一種一等法則。”
樹靈愣了半天，這才緩過神來。
說實話，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一等法則，簡直是太神奇了。
隨後她觀察了夏羽沫半個小時，發現夏羽沫的七顆骰子最大的一次點數也就是一二一二二三二。
轉眼就是一個月零三天，在這期間夏羽沫的七顆骰子還在不斷地變化點數，差不多三百萬次之中，最大的一次點數曾經出現過五四三五六三五。
樹靈不知道夏羽沫在等什麼，可是忽然只看到夏羽沫眼睛一亮。
她似乎等到了自己要的點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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