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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玫看著他的手心,再看了看吳凱的臉,她才伸手去取過,吳凱收了手,握住曲玫的手,曲玫的心裡一顫,她忙縮回了手,臉上露出彆扭的神情。
安琴轉過頭看向是俊傑,是俊傑皺著眉也別過頭看向安琴,兩人的視線相撞,安琴露出了笑容。
是俊傑看著安琴,才閒閒的起身,他開啟舞臺上的燈光,頭頂的大燈立即散發出璀璨的光,照的那架古箏黝黑髮亮。
曲玫再次接過吳凱手裡的膠布,吳凱遞一隻她繞一隻。時光流逝,往事已經不可追。曾經那樣的神情,低眉信手續續彈,什麼時候已經將這些淡忘了,兩人沉默著。
“曲玫,好了嗎?”安琴站起了身。
“好了。”曲玫也起身,走到箏前坐下,她伸手撥動著絲絃,調著音,這樣反覆幾次,終於重新找回了感覺,對安琴點頭,兩人彷彿重回到了過去的舊時光,輕輕地笑,悲歡苦樂只有自己知道,曲玫想。於是哀怨的《梁祝》在曲玫的指尖流瀉出來。
安琴連忙跟上,用薩斯吹著中國的《梁祝》。兩種截然不同的表現方式同時在一起輕輕地糾纏,餘音繞樑。
吳凱退後一步靠在窗前打量著曲玫,是俊傑也在他旁邊站定,兩人一起靜靜的欣賞。
吳凱聽著哀怨的琴聲,他用手擦拭著眼角的淚,安靜的看著眼前。緣分真是錯過了!戲劇的開始,錯誤的落幕。明明不想放手,可看著她的淚,他又心軟。心口是真的痛,曾經,他曾經真的以為她是他的。
我聞琴聲已嘆息,又聞琴語淚悲咽!吳凱一動不動的看著曲玫,感君纏綿意!曲玫,你為什麼沒有感到我的情意!
陸非凡在自己的包廂裡陪著客戶,他聽著他們大肆的談論,盡情的宣洩,他不時的將頭看向緊閉的門,曲玫怎麼會來?那女的就是上次和曲玫一起逛街的女人,那個男人有些面善,在那見過?
陸非凡緊緊地鎖著自己的眉頭,努力搜尋著記憶,如果不曾見過,那個男人他不會有印象記住他。
他茫然的想起晚宴上,花子期含糊不清的話語,他的眉頭深鎖了,花子期一定早就看見曲玫了,所以才會那樣的問他嗎?這裡的老闆和曲玫有關係嗎?
有人出去,他透過敞開的門看見服務生抬著一架古箏進去,他將自己埋在沙發裡,抽了支菸,他們拿古箏進去幹嘛?有人來表演嗎?他們倒挺會享受人生的。一支菸抽完,陸非凡再也坐不住了,他要去看看,看花曲玫到底在玩什麼?
嘆氣,起身,開門。一步也不遲疑。陸非凡來到曲玫的包廂門口,轉動門把開門進去。他站在門口靜靜的搜尋曲玫的身影,他在舞臺上看見了埋首彈箏的曲玫和抱著薩克斯的女人,他微微一怔。
吳凱的眼神不經意的看向門口,卻發現門不知什麼時候被人開啟了,有個男人矗立在門口,身形很高。吳凱的臉板了起來,明顯的露出不悅,他走了過去,正想開口。不想那人已一步跨了進來,隨手關上門,舉止很是得體,他對吳凱點頭示意,“我是百昌的陸非凡!”
吳凱皺眉,嘴抿的死緊,人家是找老婆來了。
是俊傑走向前來,“你好!我們都是曲玫的朋友,我叫是俊傑,這位是吳凱。”他伸出右手。
陸非凡微微頷首,隨意的笑笑,伸出手和是俊傑握了下手,又將手伸向吳凱,吳凱也只好和陸非凡握手。對陸非凡,他有奪妻之恨。
陸非凡不以為意的看著吳凱的敵意,拿眼看向曲玫,“想不到曲玫竟然會這個!”語氣很平緩。
吳凱挑了挑眉,“曲玫慶祝我開業,彈琴給我聽的。”說著他挑釁地看著陸非凡。
陸非凡一愣,他就是老闆!和曲玫要好嗎?
是俊傑輕輕地促起眉頭,“阿凱!”他在一邊制止吳凱。
吳凱笑,笑得很得意,“是法官,陪著陸總一起坐下欣賞好了。”說完他折身倒酒。
曲玫全神貫注的盯著自己的琴絃,很久沒有彈琴了,她不想出錯。所以兩耳不聞窗外事。
安琴抱著薩管,她已經不附和曲玫有一會了,她狐疑的看著走進來的男人,很有型,是和是俊傑吳凱他們認識的嗎?她詫異的看著他們都將目光移到曲玫的身上,她於是不著痕跡地轉過身,將自己的身體擋在了曲玫的面前。
一曲終了,曲玫將雙手按在琴絃上,輕呼,“安琴,不行了,脫功了!”
底下傳來一陣掌聲,曲玫越過安琴的身體,居然看到了陸非凡。她的臉紅了紅,彷彿連身體都紅了。
安琴將手搭在曲玫的身上,“曲玫,不用管他們,我們玩我們的,你彈《漁舟唱晚》給我聽,快點。”自己將薩克斯輕輕地放在了地板上。
曲玫無奈的看著安琴,只得彈起了《漁舟唱晚》。
聽著樂聲響起,安琴才轉身朝他們走去,吳凱倒了杯紅酒遞給安琴,“喝酒嗎?安琴。”
“喝啊!”安琴很豪邁地開口,順手接過,靠在是俊傑的沙發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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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琴,”是俊傑溫婉的告訴她,“這個就是曲玫的老公。”
“陸非凡!”安琴驚訝的脫口而出。
陸非凡站起身,他遞過一隻手,“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