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惱火道:“一說上官雯婧你就不高興,哥,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剃頭挑子一頭熱,她眼裡會有你?我就不信狗能改掉吃屎?踐人會從良!”
“砰!”
孔文彪勃然大怒,一拳擂在面前的桌子上,怒聲吼道:“夠了!還輪不著你來教訓你哥!一個姑娘家,成天的胡說八道,指手畫腳,你懂什麼?”
鄭涵嚇得趕緊站起來,拉住孔文彪:“孔哥,你這是幹啥?珍珍,你就少說兩句吧,大哥的事情不需要你去幹涉!”
珍珍的眼淚頓時就淌了下來:“爹媽吃糧不問事,像兩個老小孩,就知道玩,他要是給我們家弄個不安分的媳婦,我們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嗚嗚嗚,你要是再和那個女人糾纏,我就乾脆搬出去住,眼不見心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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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文彪一看妹妹哭了,只得收斂了一下性子,忍氣說道:“我倒是想呢,我得有那福氣吧?鄭涵,你看看,你看看,她比我媽管得我還嚴,哎!還說不得打不得,好像比我還委屈……得得得,這家你當吧,明天我搬到交警隊住去!”
鄭涵急了,去拉珍珍道:“行了行了,有話慢慢說,自家兄妹賭得這是哪門子的氣啊?去,趕緊給我們端菜去,我陪哥好好的喝杯。”
珍珍擦擦眼淚,撅著嘴走進廚房去了。
這裡,鄭涵才把孔文彪給按在沙發上重新坐下。
孔文彪嘆了一口氣:“都是從小我嬌慣得她……鄭涵,你說現在蔣大宏被雙規了,雯靖是不是該對我……改變一下看法了?”
鄭涵有些聽不懂孔文彪的話,又怕被走進廚房的珍珍聽見不高興,只得拿眼睛看著孔文彪。
孔文彪急道:“你腦子怎麼不轉彎啊?你想,上官雯婧這是因禍得福,幸虧她早就被蔣家驅逐出門了,否則,就不是協從犯罪從輕判決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鄭涵搖搖頭:“我看都差不多……哎,你最近去看過她嗎?”
珍珍端著菜碟走進客廳,兩個男人趕緊閉嘴。
等珍珍又走進廚房,孔文彪才低聲說道:“她根本就不肯見我,不過,六個月的刑期很快就到了,我想去接她。”
鄭涵鼓勵的看著孔文彪:“那你就再去試試吧。”
孔文彪心事重重的點點頭。
……
謝琪安看著眼前一排排婀娜多姿矽膠模特身上,各式各樣的漂亮婚紗,止不住的不停撫摸著自己逐漸隆起的腹部,臉上的表情很是蛋疼抽搐。
徐曉曼咯咯咯笑的像個花尾巴直顫的小母雞。
謝琪安翻了她一個白眼:“沒有同情心的冷血女妖,你看看,這些婚紗的小腰身,叫我腫麼穿?簡直就是坑孃的啊!”
徐曉曼故意嘆了一口氣:“哎,看來你想在第一次結婚的時候穿這種小蠻腰的婚紗是痴心妄想了,那就等著第二次吧,哈哈哈……”
謝琪安瞅著撐不住又笑得哈哈的發小很是幽怨的直點頭:“三八,借你吉言,不過,我覺得你可能連第一次的機會可能都不會有的噢,你就準備做一輩子的鬥戰聖女吧!”
徐曉曼頓時就對著謝琪安叉腰挺胸揚眉凝睇咬牙切齒:“好你個二貨謝琪安,越來越出息了哇,也學會毒舌諷刺刻薄我了?哼哼哼,你等著,叫你那個腹黑狗血的boss老公趕緊給我準備一筆大大的賀禮,五一我就把事情給辦了,好歹先結一次婚,省的落你嘲笑!”
謝琪安故意撇嘴不屑道:“瞧瞧你這八婆樣子,喂,徐小姐,請問你想嫁給誰呢?賀禮不是問題,問題是你能不能嫁得掉啊!”
徐曉曼對著謝琪安抬抬手,看她示威似的挺著肚子,只得恨恨的放下手,然後扁扁嘴,做嗚咽狀:“你等著,我回去告訴阿姨,你們母子倆一起欺負我,哼哼哼!”
謝琪安笑得嘎嘎的。
四月的s市,最美麗的國內一線大都市,陽光明媚春暖花開,歲月靜和安好,到處都充滿了蓬勃生機,到處都瀰漫著甜蜜溫馨,適宜戀愛適宜嫁娶。
專門為舉行一個盛大婚禮而打造的長長綠蔭道上,灑滿了馨香豔麗的玫瑰花瓣,兩邊絢麗櫻花正開的燦爛繁華,陽光像一隻只漂亮的金絲雀,在花瓣的枝縫裡跳躍穿梭,極目望去,美不勝收。
《夢中的婚禮》樂曲舒緩安寧的響起,身著喜慶禮服的帥氣高大男主南言俊和穿著潔白婚紗的女主謝琪安手挽手,在綠蔭道兩邊夾道站立的眾人熱烈的掌聲中緩緩地向大家走過來。
坐在輪椅上的童成俞,瘦弱不堪的身上還特意地圍著厚厚的毛毯,熱淚盈眶。
陳鐸推著童成俞的輪椅,兩個人還不時的低聲交談幾句。
謝家豪獨立的站在一處,安靜的看著;鄭涵照顧著戚玉,低聲給視力還不甚明瞭的戚玉做著解說。
陳鵬不知道忙乎什麼去了?
謝大平夫婦,南姐夫婦和南言俊的母親站在一起,珍姨不時的擦擦眼睛,看起來好像比南母還要情難自已。
袁家人因為生意的緣故,只派了謝琪安的小姨袁靜和大舅媽金秀榮過來,現在,這兩個女人正滿意地看著眼前正在舉行的這場浪漫唯美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