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言俊笑了。
他夾起一塊排骨喂進謝琪安的嘴裡,故弄玄虛的說道:“寶貝,你放心,你老公雖然有點壞,但並不是骨子裡壞,所以啊,我和陳鵬還是朋友,他之所以還要專門過來見見我們,還是來對你老公表示謝意的呢。”
謝琪安咬著排骨聳聳鼻子,不以為然道:“你就吹牛吧,陳鵬不來罵你就不錯了,想當初你是怎麼三番五次戲弄那個老實人的?他還會感謝你?哼哼哼!”
南言俊一邊吃飯一邊嗤笑道:“不信?不信明天你見到陳鵬就知道你老公其實真是被你冤屈了的。”
謝琪安鼓起嘴:“不行,幹嘛明天?我現在就要你給我說說,如果你謊撒的不圓圈,你就是大壞蛋。”
南言俊差點沒有把嘴裡的一口給噴了:“你這是什麼邏輯?謊撒的圓圈就是好人了?我幹嘛要撒謊?是你那個小腦袋瓜子不轉圈,你也不想想,當初,你那個同學陳鐸和馬俊,怎麼會和遠在雲都黃天和朱莉莎勾搭上?千里迢迢的跑去雲都投資什麼茶園?”
謝琪安頓時指著南言俊連話都說不好了:“噢?啊?怪不得啊……我當時可不就是這個念頭,我記得我還對鄭涵唸叨過,我我我……我就是想不明白,你那個安祿山同學房地產做的好好地,怎麼又想起去雲都搞什麼茶園投資?”
南言俊放下碗筷,伸手捏捏謝琪安的小鼻子:“什麼安祿山?人家就是樣子成熟些,不許詆譭啊。你什麼你?你以為我真會一走了之,對陳鵬落入那樣的一個困境不管不問?”
謝琪安不禁對著南言俊可笑的眨眨眼睛,想笑不敢笑,那意思,等於預設。
她當時可不就是這樣想的?
別說她,鄭涵陳鵬可能都是這樣想的。
那時候,他們對南言俊豈是一個鄙視了得?
南言俊笑道:“對於一生愛所謂的收購,朱顏和我都是一樣門清,真正值錢的並不是陳鵬的那個破招牌,是他無意之中租賃的那片死期契約的土地。我後來的重返雲都,很有關係,和南氏無意調查之後再給發現也有很大的關係。”
謝琪安鼓鼓嘴瞪瞪南言俊。
南言俊繼續說道:“但是,後來我們都得知,那份租賃的簽約被朱莉莎拿走並且篡改了法定人……所以,陳鵬雖然一心想把一生愛盤給我,去卻沒辦法要,朱顏手裡握有絕對有利的材料卻也遲遲不願意開始收購。”
謝琪安拿一根食指點著南言俊:“我懂了,你就不動聲色的攛掇了安祿山……好吧,你同學,,還有我的同學陳鐸?裝成大投資人的樣子,哎呀,你好壞哦,黃天和朱莉莎那樣狡詐的人都被你給矇住了……”
南言俊笑的哈哈的:“可能還有朱顏,估計她到現在還都沒有想到的。”
謝琪安若有所思,然後點點頭。
“嗯,想不到大嫂那麼聰明的人也和我一樣,至今被矇在鼓裡。”
南言俊嘆了一口氣:“說句老實話,當時我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也沒有怎麼想和謝家豪夫妻玩什麼陰招的,關鍵是想叫朱莉莎拿出那份原始契約,然後就可以在相關程式上尋找漏洞,幫陳鵬討回屬於他的產權了,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幫到他。不過,在這件事情上,真正的策劃功臣是楊一恆。”
“楊一恆?”
謝琪安有些驚訝,她努力的想了一下,卻覺得腦海裡毫無印象。
南言俊微笑了一下:“是的,楊一恆,他是南氏的高階律師顧問,他和陳鵬的關係,怎麼說呢,應該比我更親密吧,陳鵬對楊一恆有知遇之恩。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他去過雲都你也應該知道的,當時他去雲都之後,很快就不了了之的走了……”
謝琪安喃喃的說道:“是了,我想起來來,當時曼曼告訴我,你從h市調過來應該很厲害的律師,要專門對付我的,還害得我瞎緊張了好大一陣子。”
南言俊點點頭:“那是故意放出去的風聲,目的是想混淆視聽,迷惑人的。主要不想引起黃天和朱莉莎的警覺;其實,我叫楊一恆去雲都,真正的目的是去了解清楚那份被朱莉莎篡改的契約最棘手的地方在哪裡?然後好對症下藥,畢竟這些方面他是專家。”
謝琪安看著南言俊直點頭:“然後你們就狼狽為殲的制定瞭如何叫黃天和朱莉莎上套?你騙得我們好苦,一直未中獎沒有辦法幫到陳鵬而寢食難安,不行,我得把公道討回來!”
她一邊煞有介事的說著,一邊站起來,作勢撲過來就要擰南言俊的嘴巴。
南言俊伸手就握住謝琪安撓過來的爪子,笑道:“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陰謀不敵陽謀,當時,我們所有的人可能想破頭都不會想到,結果是那樣一個乾脆利落的結局。”
謝琪安想到,黃天為了對她的瑕疵仇恨,竟敢綁架殺人,不由地收斂了笑鬧,神色凝重的對南言俊說道:“天道好還,雖然所有的人都在處心積慮,百般謀劃,卻是沒有想到,黃天和朱莉莎多行不義必自斃,所以啊,有些擔心是強求不來的,是誰的終究還是誰的。”
南言俊也有些微微地變色,他突然把謝琪安摟進懷裡,仍然很後怕的說道:“提起這件事情,琪琪,我真是到現在想起來,睡覺都會被驚嚇醒……我不敢想象,那天,如果黃天再喪心病狂一些……會是一種什麼樣可怕的後果?”
謝琪安看著南言俊,忽然不作聲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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