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安雅現在已經是一個精神病人了,一個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就算是她殺死了人,也不需要負法律責任的。
而她,懷著身孕的謝琪安,就會是不明不白的白死了。
不知道到底會稱了誰的心?如了誰的意?
謝琪安的心裡再嗚咽,她不甘心。
她一定要忍辱負重的設法求得一線生機,就這樣糊里糊塗的被一個瘋子殺死,實在是莫名其妙了。
謝琪安已經想明白了,極有可能有人故意利用了安雅,一個已經被醫院鑑定為精神病患者的瘋子,來殺死她,甚至嚇死她,這樣殺人的安雅根本就負不任何的刑事責任,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真正的兇手更是可以逍遙自在坐收漁利。
謝琪安有些想不通,這個隱藏在暗處的人到底是誰?
她更想不通,她從來就沒有想過去要害誰?她一直竭力的做個普普通通無害的人,很沒有野心的老老實實的做事,很卑微的小心翼翼的去愛,從來就沒有什麼天高地遠的非分之想,為什麼有人非要把她往某些圈套裡塞?
或者是置之死地而後快?
她不甘心,她一定要弄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誰在一直給她下著無論如何也逃脫不掉去圈套?是自己最親愛的人?還是自己最敬畏的人?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想去那次差點遭了黃天的毒手,謝琪安有些悲憤,難道她的本分和誠實反倒是一種大錯特錯?
甚至,她連那次為什麼會那麼巧的就上了黃天叫人偽裝的計程車也有些懷疑起來。
但是,安雅應該是和南言俊在青島的啊,應該被監護在精神病治療醫院的,為什麼會這樣詭異的出現在千里之外的s市?南言俊為什麼又在她如此危急的時候,關掉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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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徐曉曼,竟然似有所知的不肯接她求救的電話?
謝琪安面臨的不僅僅是極度的恐懼,還有這些毒霧一樣沉重的困惑。
“安雅,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
謝琪安故意用一種非常難過的神情看著安雅,懺悔似的的說道。
儘管很違心,但現在已經不是討論道德節操的時候了。
別說對一個瘋子說這樣的話,就是對一個神智正常的人,在這種非常的情況下,她也只能這樣虛與周旋。
“哈哈哈,踐貨,你知道嗎?言俊哥現在正在我們老家等著我回去和他結婚呢?你沒有想到吧?他不會愛上你的,你是什麼東西?言俊最愛的女人是安靜,安靜,你認識嗎?”
安雅把自己的臉逼近謝琪安,癲狂的煞有介事的說道。
謝琪安趕緊搖搖頭。
“你當然不知道,她是我姐姐,和我一起出生的該死的女人!”
癲狂的安雅瞬間咬牙切齒。
“言俊哥是我的,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奪走他……那天,噓,雖然你只是一個踐貨,但是我還是很願意告訴你,你不知道,一個沒有人分享的秘密會是一個很痛苦的秘密。”
安雅扭曲的臉上全是惡毒,幾乎是得意的說道。
她把臉對著謝琪安的臉靠的更近了。
“那天,我一大早故意進了言俊哥的房間,然後我就把我帶著血跡的底.褲故意叫那個笨女人看見,哈哈哈……結果,我那親愛的美麗無比的姐姐就承受不住了……”
謝琪安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原來這個安雅從來就沒有正常過。
謝琪安大睜著眼睛,怔怔的看著眼皮底下的,這個好像是在自說自話的瘋子,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她更不敢去問安雅,難道在很久之前,南言俊就已經真的對她做了什麼?
“哈哈哈……賤女人,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不不不,那時候言俊哥對安靜是情比金堅的,所以我才萬分痛恨……對於我們女人來說,弄些血跡在某種物件上真是很方便的,對吧?但是我那被他們南家全家寵溺壞了的姐姐就想不通了,然後,她就越來越想不通了……啊哈哈哈哈……”
突然,安雅的眼睛裡爆出一股子兇狠的光,“當然,要不然也輪不到你這種大興貨的賤女人來迷惑言俊哥!”
“不不不,安雅,你聽我說……我沒有迷惑你的言俊哥,他……其實永遠都是你的……言俊哥哥……”
雖然驚撼的張口結舌,謝琪安還是趕緊艱難的說道,她真怕安雅會猝然舉起手裡的屠刀劈向她。
謝琪安後面的這句話果然起到了一點效用,安雅扭曲的臉上頓時有些滿意的笑了:“你知道就好,可是……”
她突然把手裡拎著的菜刀“哐啷”一下扔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言俊哥說我太瘦了,我要做他漂亮的新娘,他一直說我太瘦,我看見他的臉上全是嫌棄我的樣子……都是你,都是你的緣故,我被拋棄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