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讓南言俊覺得能把持的,好在米金萊一直沒有強迫他怎麼樣,也從來沒有對他動用過什麼暗招,南言俊知道,米金萊一向很自信,她依舊自信自己的魅力,她是希望他心甘情願……
不過,南言俊知道,他永遠做不到,並不是因為這個女人年齡的緣故,他是對她這個人的本身沒興趣。
他始終覺得這個女人可怕。
有時候南言俊甚至會想,也許只有姐姐那樣暴發戶似的強勢的女人才能和米金萊這樣蛇精病一樣的女人合作,相得益彰。
他當然知道,南姐和米金萊最初的合作也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而最後米金萊存心的為南姐提供大量的與米氏合作的商業機會,則是偶然看見了南姐有他這樣的一個弟弟。
米金萊舉起酒杯,但是卻不去飲用,她嬌豔的紅唇綻出一抹嫵媚的笑:“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我……沒辦法忘記,從我16歲那年,所以我也不想強迫自己去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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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言俊看著米金萊故作純情的面孔,實在是忍不住的提醒道:“朱先生都是有外甥女的人了,我覺得,您不值得……”
米金萊果然上當,她垂下眼影深重的眼簾,瞬間就沉浸到自己的思緒裡去了,一抹哀怨掠過她漂亮的臉龐。
她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我就是要看看我和那個女人到底誰先會老去?我就不相信朱凌言會真的對那個女人白首不相棄,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他們的嫌隙……”
她魅惑的眼神裡全是一種近乎偏執的病態的癲狂,頓時讓坐在她對面的南言俊感到一陣心悸。
“聽說朱夫人一向潔身自好,又非常的低調,朱凌言又很愛她,兩個人大半輩子都是形影不離相濡以沫的……”
南言俊簡直想嘆氣了,這個女人真是bt啊,她念念不忘著別人的老公,還把他當成朱凌言年輕時的影子糾纏不休,如何是個瞭解啊?
朱凌言一輩子被這樣一個纏扯不清又很有為所欲為本事的女人惦記著,也真夠不幸的了。幸虧朱凌言本人也非常成功,所以才能不為所動不被起騷擾,否則還不被米金萊給挫骨揚灰了?
所以,南言俊時常感到害怕的是,既然米金萊沒辦法把朱凌言給挫骨揚灰,那麼,她和自己糾纏到最後會不會惱羞成怒,乾脆把自己給挫骨揚灰了?
他看見米金萊好像根本就沒有聽見他在說什麼,更沒有去注意他在想些什麼?她的眼睛正在看向酒吧的門口,那裡,一個披散著金色頭髮的年輕女孩正失神的走進來。
米金萊目不轉睛的看著剛進來的金髮女孩,嘴裡著了魔似的輕輕地說道:“天吶,太像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南言俊有些莫名其妙,他看見那個女孩已經走到吧檯前,似乎是有些茫然的坐在了吧檯前的轉椅上,輕聲的對調酒師說了句什麼?
米金萊忽然站起來,把身體俯向南言俊,輕輕地的對南言俊說道:“看見吧檯前的那個年輕金髮女孩子了嗎?我告訴你,她長得和朱凌言的老婆像極了,最重要的,她非常像朱凌言的女兒朱顏,簡直一模一樣,但是,我知道,她不是朱顏……”
然後,米金萊對著南言俊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又回頭看看吧檯轉椅上的金髮女孩,再一次對著南言俊魅惑的笑了一下,優雅的踩著高跟鞋,施施然離去。
她要的那杯紅酒一滴也沒有沾唇,靜靜地留在了南言俊面前的桌子上。
南言俊不禁把臉扭向一邊,費力的思索著這個妖精一樣的老女人對他的暗示。
“先生,能不能陪我喝一杯?”
“哦?”
南言俊幾乎是吃了一驚,他扭過臉來,看見那個被米金萊形容的,和朱凌言的女兒朱顏生的一模一樣的年輕金髮女孩正端著一杯顏色沉重的雞尾酒笑吟吟而又有些侷促的站在他面前。
瞬間,南言俊定定地看著面前這個年輕的女孩,暗暗的思索著,自己到底要不要做些什麼?
米金萊到底想要自己做些什麼?
南言俊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也許,自己該徹底的告訴琪琪這些……他不能啟齒的事情。
鄭涵似有所知,不待停留在外面的南言俊伸手撳按門鈴,已經從裡面開啟了那兩扇沉重的大鐵門。
“南總,你來了?琪安在裡面等你,請進吧。”
鄭涵的神情看起來很淡定,這叫南言俊心裡多少有些安慰。
至少說明謝琪安的情緒波動應該不是太大,否則鄭涵也不可能不形於色。
但是,走在那條熟悉的甬道上,南言俊還是感覺到自己步履的沉重。
南言俊不知道謝琪安會對他說些什麼?更不知道自己該去對謝琪安說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