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俊只得點頭道:“對對對,只要專案成功,今後一定會常來常往的……那個,謝小姐,你不會對我們的專案也感興趣吧?”
謝琪安知道陳鐸對自己並不防範,但是馬俊絕對的有戒心的。她微笑道:“馬總爽快,既然我和陳鐸又是打幼兒園就打得不可開交的老同學,我也就不兜圈子了,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其實我對你們的專案並不感興趣,我只是有一句話想要提醒你們。”
馬俊到底還是老辣些,聽見謝琪安這樣說,臉上也沒動聲色。
陳鐸真是有些吃驚了:“琪安,我就說你怎麼這麼好心,我人剛一到雲都,你就趕著過來陪我喝酒呢?原來你是有動機的啊?你到底想說什麼事情?”
謝琪安笑道:“我本來就是好心,這件事換了別人我還真不會去多事,但是涉及到你這個我多年的老同學,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明知道有問題還不及時提醒,往後難道大家就真的不見面了?”
謝琪安卻不把話說完,只是看著陳鐸笑。
陳鐸有些著急了,連馬俊都被吊起了胃口:“謝小姐,我知道你現在是在謝氏集團高就,有什麼話不妨可以明說的。”
謝琪安微笑道:“馬總,我懂你意思,但是這件事情其實和謝氏集團沒有任何的關係,純粹出於我和陳鐸的私人感情,我只是想提醒你們,你們即將簽署的那份土地轉租合約有很大的糾紛。”
不僅僅的馬俊和陳鐸面面相覷了一下,連一直靜聽的南言俊也對著謝琪安探詢的看過來。
“朱莉莎說那塊土地是她親自聯絡租賃下來的,並且簽字合約都在她手裡,會有什麼糾紛?”陳鐸看著謝琪安,很是疑惑不解的說道。
謝琪安不緊不慢的說道:“那塊土地確實是朱莉莎聯絡租賃下來的不錯……”
馬俊有些迫不及待的脫口而出道:“那不就結了?”
謝琪安淡定的微笑道:“但是真正的簽署人卻只是另外一個人,陳鵬,就是說那份合約真正的法定人是陳鵬。”
馬俊放下手裡還在下意識抓住的酒瓶:“謝小姐,你說什麼?不可能,我看過那份合約,是有個叫陳鵬的不錯,但是朱莉莎說他已經把那片土地作為分手賠償,全部贈送給她了,所以合約在她手上,而且,上面明明就是他們共同簽署的。”
一絲愧疚突然湧上南言俊的心頭。
想不到謝琪安還在為了陳鵬的事情奔走,就算是因為鄭涵的原因,在處理一生愛這件事情上,平心而論,南言俊覺得自己對於陳鵬還是有很大虧欠的。
他不可能只用一句事出有因就可以搪塞過去,當初就是因為他對陳鵬的漫天允諾,才造成陳鵬之後極大的困擾。
乃至一生愛到現在還沒有著落。
南言俊簡直不敢去想象,這些日子陳鵬是怎麼咬著牙一天天挺過來的。
謝琪安看著馬俊,語氣肯定的說道:“朱莉莎在撒謊,她的名字是沒有經過陳鵬同意,在陳鵬根本就不知情的情況下私自加上去的,而且,那份合約是她偷偷帶走的,並不是什麼分手贈送。”
馬俊老氣橫秋的臉上突然出現一種很古怪的神情,口氣也有些不友好起來:“謝小姐,真的假的?有這麼玄乎嗎?土地租賃合約上還可以私自新增名字?這件事情你到底瞭解多少情況?”
陳鐸趕緊攔阻道:“馬總,我是相信琪安的,我們還是謹慎些好。”
馬俊冷笑道:“陳鐸,我當然理解你的心情,謝小姐是你的老同學,但是你不要忘記了,謝小姐現在是謝氏集團的人,據說謝氏集團對那塊土地在意的很,朱顏一直有意投資那片茶園的。”
陳鐸看看謝琪安,神色閃爍不定。
謝琪安正在用眼色阻止住準備開口辯解的鄭涵。
“謝小姐說的是真實情況。”
一直沉默的南言俊突然開口說道。
“南總,你?怎麼知道?”馬俊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陳鐸雖然沒有出聲,但那意思也和馬俊差不多。
南言俊並不在意,他很鎮定的說道:“別的我倒是知道的不多,不過陳鵬是我的朋友,也曾經是南氏傳媒的高階員工,他是雲都人,所以回到雲都開了一家掛牌南氏傳媒的婚慶公司。”
南言俊意味深長的看著馬俊,簡捷的說道:“我知道的是這個朱莉莎,確實曾經是陳鵬的女友,陳鵬的公司因為經營不善,頻臨倒閉,朱莉莎很乾脆的來了個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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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琪安接著說道:“朱莉莎是一生愛,也就是陳鵬開辦的這家婚慶公司的出納,鄭涵曾經是所謂名義上的財務,陳鵬出於對女友的信任,很多事情都是交由朱莉莎打理的。”
鄭涵忍不住氣憤的說道:“朱莉莎當初租賃這片土地純屬是想糊弄陳鵬,沒想到她把一生愛給折騰空了,見這片爛荒地還有些價值,竟然不顧一生愛和陳鵬的死活,一聲不吭的拿走那份租賃合約,還在上面加上她的名字,就算是陳鵬願意忍受,我們一生愛所有的舊員工也不會認得,我們一定要和那個女人討回公道。”
南言俊冷靜的說道:“要想查清這件事情其實並不難,只要知道這個合約的租賃時間,就可以搞明白朱莉莎到底持有多少使用權了。”
他很聰明,並不直接符合謝琪安的話,把陳鵬說成是真正的法定人,但就承認陳鵬的合約持有權,就是在提醒馬俊和陳鐸,這片土地並不是那麼容易簽署接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