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虧的男人可能不敢再橫了,接著大家便聽見那個男人開始哀求,一個女人也跟著哀求,並且很感動人的願意自己去換那個是她老公的男人……
這些屏息靜聲驚恐萬分的人才感到不那麼可怕了。
但是,他們還是不敢伸頭出去看,誰都怕萬一惹火燒身就不划算了。
蔣飛的那些手下人也都是同樣明明白白的聽在耳朵裡,他們卻都是在面面相覷。
雖說蔣飛是他們的直接領導不錯,但是城管畢竟不是警察,他們也就是維護城市某種次序的,比如說強行拆遷或者趕趕街道邊廣場上亂擺攤影響市容的小商販什麼的。
這些人很多都是和臨時工差不多的遊手好閒之徒,屬於僱用,和拿著真槍的匪徒搏鬥?說句老實話,他們實在是差遠了。
最重要的,這些人心裡也清楚,蔣飛是自作孽,如果是什麼正經事就算了,死了也是個烈士,尼瑪,他那些破事,指不定得罪的是什麼人,要他們去做炮灰,誰也不情願啊!
好在法不責眾,既然小六等人都不敢做聲,他們更是樂得躲緊些。
雖然,上官雯婧的哭叫很讓他們覺得揪心,還是沒有一個人敢主動出頭。
果然,他們從還來不及關的包廂門看見蔣飛像死豬一樣被兩個黑衣人給揪到4號小包廂去了,頓時這些人就更加的明白是蔣飛剛才新鮮出爐現拉的仇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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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個看起來裝作冷豔高貴的女人。
想起張經理再三再四的阻攔,尼瑪這位橫慣了的將少何嘗放在眼裡?
想不到立馬現世報。
真是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啊!
鄭涵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間大包廂本來正在吃飯的幾個客人裡面,有一個人看見他竟然和很多人一起衝進來,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這個人就是一直在給蔣飛通風報信的那位南方花卉培植基地的總經理黃天。
他沒有想到蔣飛咋咋呼呼找了半天的鄭涵竟然因為外面的一聲驚叫一頭扎進他的包廂裡?
是不是蔣飛把他的老婆給幹掉了?
黃天當然不會去關心蔣飛會不會把自己老婆給殺掉?他在暗暗慶幸這間包廂裡不久前有一個人非常及時的離開了。
雖然,那個人不是因為鄭涵才先行離去的。
那個人是因為先鄭涵一步進來的陳鵬等人。
鄭涵在稍微的定神之後,突然也看見了黃天。
瞬間,他立刻想起那天在蔣飛婚宴上故意出語讓大家誤會謝琪安的這個死胖子。
而且,那天南言俊就是利用了他的汙衊才讓謝琪安當時的情境更加的雪上加霜的。
後來鄭涵還在想,虧謝琪安好大的定力。
居然非常淡定的接過了這兩個男人一明一暗的陰謀和陽謀。
雖然想起來,謝琪安有拉著他做墊背的嫌疑。
但是,他卻仍然是對謝琪安怨恨不起來。
鄭涵有時候都有些搞不明白自己,明明的,他一直在想著應該離謝琪安遠些,或者說,他應該對謝琪安敬而遠之些才好的。
但是,謝琪安只要對他稍微的展示一下她那種無辜單純的笑,他立刻就會像原諒自己最息息相關的朋友一樣,沒有任何理由的繼續接納她。
鄭涵一直覺得,謝琪安從來就不對他掩飾她和南言俊的關係,也不去謀算別人的什麼感情,也許正是以為這一點,鄭涵更願意去為她做些什麼。
就像今天,自己一個電話,謝琪安就毫不猶豫的趕到山海雲天一樣。
她也是相信他,就像他內心深處一直相信她一樣。
並不能因為表面的某種不諧因素而真正的能破壞掉他們之間那種不知不覺建立起來的友情和默契。
現在,鄭涵突然在豪華大包裡看見黃天倒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覺得有些意外而已。
然後,他的心裡陡然又有了一種苦笑:這些人為什麼總是會莫名其妙的遇在一起?
想來像黃天這種經理稱謂的人在山海雲天的豪華包廂進餐也屬正常,只是今天巧不巧的,今天的這個樓層其他包廂裡,謝琪安,南言俊,徐曉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