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只管死去,不要連累無辜啊!
他媽的勾引女人哪個旮旯不好見?還非要跑山海雲天,招搖顯擺的,不被抓急了是不?
白痴腦殘混蛋王八蛋……
這不能怪他急眼,別說是他,就是老闆自己在這裡,看著蔣飛這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估計也不敢得罪啊!
剛掙完人家舉辦婚禮的一筆大錢呢。
就算是沒有掙到他們家的錢也不敢從牙縫裡說不個不字,這可是個哪怕你生意做得好好的,他就有本事往你營業大樓外牆壁上抹上個巨大“拆”字的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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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經理只好眼睜睜的看著這幫子即使是便衣也照樣耀武揚威的城管大隊人馬,土匪進村似的開始拉網式搜查。
呆了半晌,才急急的給老闆電話。
沒想到老闆聽見鬧事的人是蔣飛,就慢條斯理的說道:“由他鬧去,照常做我們的生意,做好客人的安撫就行了。”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居然異常的篤定。
張經理聽了老闆瞭然於胸的命令,只得黑著臉氣急敗壞的對一群圍著他大眼瞪小眼的領班服務生訓斥道:“有什麼好緊張的?照常做我們的生意,現在大家先去安撫被將少搜尋過的樓層!趕緊的,跟在他們後面,分別去解釋!安定好顧客的情緒!儘量把騷擾減低到最小,大家分頭快去!”
一群領班和服務員頓時做了鳥獸散,亂紛紛的各自去負責的樓層去給食客賠禮道歉或者說等著給顧客賠禮道歉。
張經理冒著生命的威脅急急追著蔣飛那夥人的屁股後頭,想著照看著這幫太子爺的打手千萬不要誤傷了無辜。
特別是得罪了那些山海雲天的常客也是個事。
蔣飛那夥人鬧了以後可以拍屁股走人,他這裡每個月的營業額還得繼續苦逼的上交。
不出所料,蔣飛帶著人第一層普通餐廳草草的看了一下,那些密密麻麻各種口呆目瞪幸災樂禍的食客裡沒有他那個漂亮的新娘子。
“上樓!我就不信找不到那踐人!”
蔣飛根本就不在乎別人聽見他這話會怎麼去想他,頭腦一根筋的他現在完全被妒火和惱羞成怒控制了,恨不得立刻就揪出上官雯婧和她的殲夫,然後用手裡的電棍搗死他們。
至於後果,先出了胸中這口惡氣再說。
他媽的,結婚連十天都沒有,就被人給戴了綠帽子,他蔣飛以後還要不要在雲都混了?
怪不得他爹媽當初死活不同意這樁婚事,那個該死的踐人果然就是衝著他們家的權勢來的。
別看將少自己是出名的花花公子,但是,他老婆要給他戴綠帽子,那就是天理不容!
就該被亂箭穿心五馬分屍千刀萬剮斧剁油烹。
就算是他蔣飛現在施行不了這樣誇張的酷刑,暴打一頓是必須的。
然後,再把那踐人驅逐出門!
蔣飛的人生字典裡從來就沒有“是可忍”這三個字,全部都是咬牙切齒的孰不可忍。
這夥人衝到二樓,開始一個一個包廂的檢視過去。
幸虧現在的包廂生意還不是特別的火爆,夏天的六點多鐘,並不是雲都真正的晚飯飯點,可以把這種沒頭沒腦的騷擾減低到最小。
如果是七點鐘以後,那就是真正的用餐時間了,開著涼爽空調優雅的小包間往往都是爆滿的,蔣飛這一路雞飛狗跳的鬧騰下去,可就有得說不清道不明的嘴皮子打了。
蔣飛滿臉橫肉的拎著電棍,張經理趕緊點頭哈腰的跑上前去,擋在蔣飛那兩個打頭陣的手下前面,親自賠笑說道:“哎呀,我來,我來,將少息怒,將少息怒,我給您敲門……這是怎麼了?”
一邊說,一邊趕緊的開啟1號包廂門。
蔣飛嘴角掛著蠻橫:“不許敲門,直接推開!”
幸虧平時他來這裡吃飯總是這位張經理親自畢恭畢敬伺候的,所以蔣飛也算是額外開恩,沒有叫手下把張經理直接的給撥拉過去。
張經理只好硬著頭皮賠笑道:“是是是……不敲門,我來,我來!願意為將少效勞。”
張經理也認識蔣飛的老婆,那個女人也是這裡的常客,蔣飛著小子追求她的時候,動不動就把她給拖到這裡獻殷勤的。
整個山海雲天也就沒有幾個人不認識這有名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