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不著狐狸倒惹得一身騷,還不知道這個彪哥能不能給自己幫上忙呢,自己倒去尋了蝨子放在頭髮裡抓。
鄭涵沒有注意,就在他忐忑不安的時候,別克的背對處,一輛捷豹緩緩的馳進。
開車的正是阮成,車裡坐著一襲打眼的嬌綠裙衫的謝琪安。
誰都不會知道,謝琪安這款衣服是和徐曉曼商量好的,徐曉曼穿紅,她穿綠。
謝琪安竟然同意了她這個狗血的建議。
什麼都不為,就為朱顏那次給她買的衣服裡恰好還有一套嬌綠裙衫。
謝琪安一直嫌這套裙子太扎眼了,那種嬌嬌的嫩柳似的顏色,當時她開啟衣袋看見汗都下來了,朱顏怎麼會給她挑這麼一種裝嫩的顏色?
雖然她白希透明的肌膚很適合這種春天般明快的顏色,但是,謝琪安總覺得自己已經過了那種花枝招展的心理年齡了。
特別是最近,她直接的覺得自己蒼老的厲害。
這種蒼老才外表是看不出來的,是內心深處的一種逐漸沉澱的滄桑。
好吧,今天正好穿著現眼來了。
謝琪安下車以後,被侍者從另外一個門請進去,鄭涵始終沒有看見謝琪安竟然也來了。
孔文彪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很決然的對鄭涵說道:“差不多了,走!你先進去,我隨後就到。”
鄭涵頓時覺得汗都下來了,看來今天是刀架在脖子上,不得不上了。
……
雲都城建局長蔣大宏對於自己這個唯一的寶貝兒子的婚禮並不怎麼高興。
雖然雲都達官貴人各路神仙紛紛前來捧場賀喜,禮金的袋子一個比一個厚實,他也不怎麼開心。
對於他這個獨生寶貝兒子的婚禮,他本來想著要從簡的,但是,老婆不同意。
這些年,他們都撒出去多少禮金了?說什麼也得趁著這會撈一把。
人家求你辦事送錢給你叫受賄,兒子結婚收些別人送還的禮金總算是名正言順吧?
局長夫人一發話,再加上兒子蔣飛也不願意自己的人生大事簡簡單單的沒面子,蔣大宏只好屈服於家眷的意旨。
兒子的婚禮到底要不要大操大辦什麼的倒在其次,他老人家不高興的是兒子娶得這個媳婦。
以蔣大宏的目光,這個上官雯婧遠遠沒有市長家那個滿臉橫肉肥嚕嚕的千金長相喜人。
市長夫人就差沒有親自張口給自己女兒做媒了,他媽的自己家的這個臭小子,就是死活不肯買賬。
沒辦法,現在的社會,兒子比老子大,隨便你老子有多大本事,回到家裡老婆說了算,兒子想娶誰,還是兒子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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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建局長的太子爺才不管誰家的老子官大,他要的是自己心裡愛。
漂亮才是第一。
小市民家的女兒怎麼了?我娶她又不娶她老子!
上官雯婧就是他心頭好。
追上官雯婧,他多不容易啊,哪能由著他老子遂心呢。
徐曉曼陪著南言俊走進酒店特意佈置的喜宴大廳。
她立刻挑剔的皺皺眉頭:花籃的位置擺的不科學,室內放什麼氣球啊?現在的季節裡,雲都那麼漂亮的鮮花不會利用嗎?竟然用氣球?真是不倫不類。
吊起的綵帶太花哨,給人一種非常凌亂庸俗的感覺;看看那個攝影,吊著個小攝像機,連個取景方位都不對頭,能拍出個什麼效果來?
伴娘和伴郎衣服彆扭,表情呆板,哎呦,簡直就是乏善可陳!
再一看大廳花環正中站著迎客的新郎新娘子,徐曉曼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哎呀媽呀,這這這……這婚禮的化妝師也太土鱉了吧?
新郎官除了富態些也就算了,大熱的天,還穿著一套價值不菲的燕尾禮服,滿臉油光,最可笑的是新娘子,丫的隨便拿筆描描,也不能把個新娘子的臉抹成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