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涵笑道:“只有上官雯婧是和你結婚的,我肯定得去喝。”
孔文彪點點頭:“不瞞你說,我今天就是去喝她的喜酒,剛才我就是在糾結呢,想不到竟然遇見了你,真是鬼使神差,老天爺同情我,哈哈哈哈……”
鄭涵莫名其妙的的看著孔文彪,不明白他哈哈個什麼?
“鄭涵,原來你根本就不知道上官雯婧一直暗戀你,真叫我心情大好,這樣吧,老同學,你要是沒事,我們不妨一起去喝個老同學的喜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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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鄭涵滿臉遲疑,孔文彪不由分說的一把拽住鄭涵:“反正大家都是老同學,沒啥不行的,你要是身上不方便,紅包我替你封了。”
鄭涵有些期捱:“這樣不好吧,我都記不清上官雯婧是誰了?會不會太唐突了?”
孔文彪滿臉壞笑:“不會不會,唐突個鳥啊,咱們是去給她送禮的,又不是給她尋晦氣的……老同學,我明白告訴你吧,就當你幫我一回,我帶著你就當我送個那丫的一份大禮吧。”
鄭涵聽明白了,和著這孔文彪還在喜歡著上官雯婧,正在這裡出氣不勻呢,想不到自己這會撞上了他,他這可不就是在變著法子的給那個上官雯婧尋晦氣?
鄭涵心裡沉吟著,做出滿臉為難的樣子,扎住自己的腳步不肯往孔文彪的別克裡上。
孔文彪很匪氣的說道:“老同學,我實話和你說,我這會心裡特不爽,只要你肯幫兄弟這回,讓那賤女人新婚之夜鬧個窩心,你放心,從今以後,在雲都,有事你只管呼我。”
孔文彪的力氣大,鄭涵本來就是半推半就,竟然真被孔文彪連拉帶拽的弄進車裡去了。
孔文彪笑道:“這臭女人,這麼多年了,老子為了她一直守身如玉,變著法子的討她歡心,她竟然愣是看也不看我一眼,現在終於攀上高枝了,嫁給有錢有勢的人,老天爺可憐我,竟然叫我在這個時候遇見了你,可不是叫我好好懲罰那個踐人的?”
鄭涵心裡全是忐忑,不知道如何去接孔文彪看似嬉笑其實惡毒的話語。
“我們先去銀行,得給你備份大禮送給她,不然就不能叫她窩心惦記。”
孔文彪滿臉盤算,鄭涵慌忙阻攔道:“我看還是算了吧。”
說句心裡話,鄭涵覺得孔文彪這老大一個人了,初次相逢,就非要拉著他小孩子似的使氣,真心有些無聊。
也顯得的可笑。
孔文彪哈哈大笑道:“瞧把你給嚇的,我又不會叫你還,我不是說過了嘛,我是求你幫我,我要叫那個女人覺得其實這些年你一直也是喜歡她的,只是為了學業,沒有顧得上,叫她思量去,她一思量,她那官太太的小日子就不會過得舒坦,哈哈哈……”
鄭涵感到有些無語,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他心裡對孔文彪的念頭確實的很不以為然,果然是混混出身的人,哪怕做了國家公職人員,行事還是那麼卑劣不地道。
但是,他知道自己是想求孔文彪幫助的,並不是真正的偶遇,既然孔文彪先開口求他幫幫忙,除了順水推舟,藉此機會和這位大名鼎鼎的彪哥建立起關係,還真沒有別的辦法。
可以想見,上官雯婧一定是攀上了比孔文彪更厲害的主兒,否則他不會這麼一副找不著地兒抓癢的失態舉止。
孔文彪很快就把車子開到工商銀行,鄭涵心裡七上八下的,看著孔文彪停車開啟車門,夾著一個公文包下去進了銀行大門。
如果不是實在無從著手打聽朱莉莎的下落,鄭涵簡直想開啟車門和孔文彪來個不辭而別。
鄭涵雖然不是什麼老是拿著高尚啊品德啊標榜自己的人,孔文彪的這種做法,說句老實話,他是打心眼裡不贊成的。
特別是,孔文彪突然的和他遇見了,也不問問鄭涵現在在幹什麼?讀了什麼大學?幾乎是二話不說,就非要拉著他去給那個正在做新娘的上官雯婧添堵,可見此人從小到大,始終不是個良善之輩。
幾乎就可以說是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不擇手段了。
怪不得他可以從一個初中幾乎都畢不了業的小混混混成交警隊的頭目。
鄭涵暗暗的琢磨,這樣的人還是要和小時候一樣,對他敬而遠之些才好。
如果有什麼地方被他給惦記上了,估計會和上官雯婧一樣不好過。
念頭歸念頭,鄭涵到底還是坐在孔文彪的別克裡一直等著孔文彪拎著鼓鼓囊囊的公文包開啟車門坐進來。
車子馳出工商銀行的大門,孔文彪才對鄭涵說道:“老同學,光顧著怕你走掉,拉著你去喝喜酒了,我還沒有問問你,現在在哪裡高就啊?”
鄭涵語塞了一下,然後回答道:“彪哥,我和你是沒法比啊。”
孔文彪快活的笑起來:“呵呵,好多年沒有聽見人叫我彪哥了,他們都叫我孔隊或者老孔,突然聽這麼一喊,我好像又回到我那個成天齜牙扭嘴調皮搗蛋的年月了。”
鄭涵有些尷尬:“呃……那位該叫你什麼?叫你老孔,別把我自己也給叫老掉了。”
孔文彪更笑了:“叫我老孔也行,我可能本來就比你大一些,哎,對了,鄭涵,一會到了,你可得配合我,咱們得把戲演足,懂我意思。”
“怎麼演?哎,孔文彪,你這簡直就是趕鴨子上架,我對這位女同學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鄭涵確實有些糾結,也不由地再次宣告道。
孔文彪有些陰騭的看著前面的路面微笑道:“要的就是你一點印象沒有,說說,你現在怎麼會回來雲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