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鄭涵越來越清楚,從頭到尾,朱莉莎就是處心積慮的在欺騙陳鵬,因而就順理成章的掏空了一生愛。
說陳鵬是豬,簡直連豬都不會高興。
鄭涵知道,朱莉莎是一家中介介紹給陳鵬走穴的,當時一生愛接到一單比較像樣的婚慶承辦,急需一個拿得出手的司儀,朱莉莎拿著那家中介經理的名片來到一生愛的。
朱莉莎的高傲漂亮一下子就震撼了陳鵬,但是,偏偏朱莉莎就肯對陳鵬展露笑臉,陳鵬頓時的就受寵若驚了,很快,就掉入朱莉莎的溫柔陷阱。
鄭涵按照陳鵬回憶起來的那家中介公司的地址找過去,發現那裡已經是一家火鍋城了,也難怪,雲都現在差不多已經走上了正規,那些亂七八糟趁機牟利的中介公司老早的就被政aa府給整頓了。
名片上倒是留下兩個手機號,撥打過去,無一例外的都是空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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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當初經營這家皮包公司的所謂經理不是去蹲號子就是轉移戰場,去別的新開發城市尋找“商機”去了。
鄭涵當然不傻,他緊接著就去查朱莉莎的車。
那張寶馬的車牌號是沒辦法更改的。
查車對於尋找那家中介公司來說就有一定的難度了,中介公司如果在的話,隨便誰都可以找上門,但是,查車你就必須得有一定的權力。
如果不怕背上報假警罪名的話,鄭涵真想鼓動陳鵬去報朱莉莎失蹤,那樣很容易就可以查到朱莉莎的那張寶馬現在在什麼地方。
鄭涵沒有瘋,所以這種沒有理智因噎廢食的事情他暫時還是不會去幹的。
他臨時抱佛腳的想起自己在交警隊的一個初中同學,雖然當年他和這個同學並不怎麼熟絡。
小時候的鄭涵是屬於那種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孩子,家裡大人天天指著溫順儒雅的大表哥提著他耳朵唸叨,他不敢脫離榜樣太遠距離,在榜樣的力量就是無窮的帶動下,鄭涵一直是目不斜視的盯著書本的優等生。
那個交警隊的同學天下則是一個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好漢,老師頭疼同學憎惡,屬於吊兒郎當派。
鄭涵記得,當年這個同學有段時間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對著他獻了好幾回殷勤,見實在是拉不下水他才悻悻作罷。
初中畢業以後,像鄭涵這種品學兼優的升了高中,成績太差的紛紛向社會分流,這個很早就加入吊兒郎當的混子同學七混八混的,竟然混到交警隊裡去了。
後來雲都開發,整個城市魚龍混雜,亟需要他這種有影響力黑白通吃的混子來維持城市持續,他是雲都本地人,順理成章的,倒成了一名公職人員。
鄭涵不禁有些苦笑,知道自己當年就主動和他走進些,這會去找他也名正言順些。
可惜人在世上是沒有前後眼,很難瞻前顧後的,誰也不知道終究有一天誰會求到誰面前?
鄭涵努力的想了好久才想起這個大名鼎鼎同學的正名:孔文彪。
他記得最清楚的是這傢伙的外號,彪哥。
鄭涵回到雲都參加工作,好幾次在大街上看見彪哥穿著威風凜凜的交警制服,帶著白手套,身邊停著交警隊的耀武揚威的執法車,煞有介事的在處理一些交通糾紛。
每次見了,鄭涵都會在心裡鄙夷:雲都正直的人都死絕了,叫這麼一個從小混到大的人成天在城市裡指手畫腳的主持“正義”?
所以,他從來就沒有打算去和這位同學“廝見”,更不會主動去和人家套套近乎。
現在想起來鄭涵才知道,自己實在是目光短淺,別的就不說了,萬一哪天自己買車了呢?
可不遲早有一天會落到他手裡?
他媽生活實在是太沒意思了,你有時候會驚奇的發現,你這一輩子,兜兜轉轉的,總會有那麼幾個無論如何你也避不開的人。
鄭涵沒有彪哥的電話,也不知道彪哥家住在哪裡?再說了,也不好意思就冒冒失失的上門,想到這傢伙肯定是一天到晚的在市裡轉悠,鄭涵決定主動去尋求一次“偶遇”。
找朱莉莎的那張紅色寶馬實在是不好找,大街小巷時不時的就會馳過一張這樣的車子,盯得人眼睛疼,找彪哥的那張交警隊的執法車相對來說,就容易的多。
整個雲都就那麼幾張。
要想知道彪哥今天的執法地段簡直太容易了,你只要隨便上一張黑的,向跑黑車的的哥打聽一下,保證會得到比中情局還要準確的情報。
鄭涵付了車費,謝了提供“情報”給他的黑車的哥,慢悠悠的下了車。
回頭一看,跑黑車的的哥早就調轉車頭,一溜煙的跑了。
哈哈,看來彪哥確實是有幾分虎威的。
鄭涵手插褲兜,準備一直在這裡逛下去,直到“偶遇”了彪哥為止。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事到如今,只有用這種最下策的笨辦法了。
鄭涵都沒有敢告訴陳鵬他的這種“行動”,相信陳鵬要是知道了,肯定鼻子都會被他氣歪了。
簡直的瞎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