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陳鵬家吃飯,陪著那個南氏傳媒的女高管徐曉曼喝酒的嗎?
怎麼跑到綠緹芳來了?
誰把他給塞在這麼狹窄的沙發座椅上的,骨頭都被折斷了,榷死他有沒有啊?
鄭涵揉揉自己的臉,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又嚇了一跳:不會吧,快到23點了,這這這……自己一頓酒喝的時空方位莫名其妙轉移也就算了,竟然連時間也來個跨躍式朝前?
自己到底和徐曉曼喝了多少酒?
竟然醉成這副德性?
鄭涵把頭靠在包廂璧上,閉著眼睛使勁的努力的想了一下,記憶雖然模糊,多少還是有些殘存的。
他記得,徐曉曼他們兩個人喝了差不多兩斤高度白酒。
之所以說是差不多,因為陳鵬多少也喝了一點點。
他慢慢地記起來,徐曉曼好像也喝差不多了,說了很多讓他和陳鵬意想不到的話。
他也喝醉了,聽了徐曉曼那些意想不到的話以後,他好像是想和徐曉曼較論什麼,然後,他就離開了陳鵬的家。
他有些想不通了,自己已經醉成這樣,陳鵬幹嘛不攔著他。
鄭涵竭力的想著,他到底是要去幹什麼?
嗯,好像……是去找謝琪安,找謝琪安要什麼東西。
然後就遇見謝芳兒兒,依稀,還有謝芳兒的那個真命天子。
鄭涵有些想通了,大概自己就是被謝芳兒的真命天子給塞在這個小包廂的沙發上的。
真不夠意思,想他鄭涵這麼多年一直規規矩矩的給他站崗放哨,從來沒有過任何的非分之想,那個誰?不思回報,給他找張大床,還差點把他骨頭給蜷折了。
這種無厘頭的念頭只是一霎,鄭涵突然“呼”的站起來,他記起來了,那份材料,那份自己和陳鵬委託謝琪安拿給謝家豪看的材料!
這才是最要緊的,也是最要命的。
他又頹然的慢慢地坐下去:幸虧謝芳兒把自己給帶到了綠緹芳,否則這糗出的可真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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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地坐在包廂裡思忖了半晌,自己是不是真的好好的去見見謝琪安呢?
可是,已經逐漸清醒的鄭涵意識到,這件事情並不逐漸酒醉時想的那麼簡單。
謝天謝地,自己出門竟然遇見了謝芳兒,否則真是不可收拾。
比如跑到謝家別墅,直著脖子死活和謝琪安要那份材料……
簡直可以想一下,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糟糕的結果。
忽然,鄭涵忐忑起來:自己有沒有對謝芳兒說些什麼不該說的?
謝芳兒可是謝家豪的親妹子,那就不是什麼通風報信了,簡直就是自己已經直接的告訴了謝家豪:那份材料很重要,簡直就是可以直接無視南言俊的法寶。
鄭涵突然又使勁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他這是怎麼了?到底想幹什麼?
自己不是一直巴望著謝家豪能順利的收購一生愛嗎?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南言俊有所忌憚,還不趕緊的去告訴謝琪安叫謝家豪下單,竟然又在琢磨著如何不動聲色的從謝家豪那裡拿回那份材料?
他發現,他還是不知不覺的在維護陳鵬。
他所有本能的出發點都還是在為陳鵬考慮,簡直就沒有辦法去更改的,叫人無法直視的事實。
不管陳鵬曾經做過什麼?他到底有過多麼的鄙視他,他還是想他能夠得到最大的利益。
鄭涵不禁在心裡哀嘆了一聲,歸根到底,自己幹嗎還要去趟這趟渾水?難道自己還不知道教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