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先趕到一生愛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人,打聽出一些什麼情況。
再說,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她可以有各種理由等到明天一早給南言俊打電話,把謝琪安的人事檔案送給他。
一輛看起來好像是要攬客的破桑塔納緩緩地在徐曉曼身邊停下。
沒錯,這種陳舊的,s市大街小巷都是的車,被徐曉曼統統歸納為破車。
雖然,到目前為止,她連這樣的破車也沒有一輛,但是,照樣不妨礙她思想小資,她就是打出租,也不會去上這樣一輛破車的。
昂首挺胸的徐曉曼看也沒有去看那輛破車一眼,心裡不由地一個念頭掠過:戚,這麼破的車也敢跑飛機場攬客?
所以她選擇直接無視的繼續往前走。
她相信,在這樣一給富麗堂皇的國際機場,找一張體面的計程車總不會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徐小姐!”
破車裡一個聽起來好像有些耳熟的聲音差點沒有叫徐曉曼驚掉下巴,茫茫然驀地回首。
呃……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好像是南言俊的聲音啊?
見鬼的,會嗎,可能嗎?她有沒有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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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姐。”
南言俊的聲音再一次才那輛破車裡傳來,
而且就是從那輛破桑塔納裡發出的。
徐曉曼覺得一身冷汗,趕緊煞住腳步。
她沒有聽錯,也沒有看錯,那輛破車裡坐著的確確實實是那位衣著體態都非常體面的南大boss。
竟然會有這麼狗血的事情?
南言俊不會就因為在這裡出了一次車禍就變性了?不拽了?
他自己的豪車呢?
徐曉曼去總部的幾次,看見他幾乎沒回的駕座都是不一樣的,而且都是價值不菲。
好吧,就算是h市離這裡很遠,南言俊完全也可以重新購買一輛或者租賃一輛比較不丟身份的車。
真是黑咕隆咚的天上出呀麼出星星。
徐曉曼當然知道他不是破產了,也不是落魄了。
要說破產,也只能雲都那家叫做一生愛的婚慶公司可能破產了;要說落魄,也只能說在南言俊身邊沒有撈到一毛錢好處的謝琪安落魄了。
想起這事,徐曉曼禁不住順著牙縫嘶嘶冒涼氣。
謝琪安那個該死的,自己當初還很懷著一些小小的齷蹉之心,指望她能幫自己的公司在南言俊耳邊吹吹枕頭風,撈著給他承辦婚禮,現在倒好,連她自己都鬧得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了。
徐曉曼忍不住有些小惡毒的想到,這就是笨人的下場。
她真是沒有見過比謝琪安更笨更沒用的人了。
從小到大,一直都是。
簡直就不是恨鐵不成鋼,是一本罄竹難書的血淚賬。
徐曉曼覺得自己就是謝琪安的親媽,活該一年到頭為她提心吊膽,為她奔波謀劃。
比如,她被南言俊不明不白的甩在雲都,電話裡怎麼問也問不清楚,鬧到最後她只好不問了。
不問了倒是叫她消停幾天啊,好吧,還是為了她的破事催命似的把她給催到雲都來了。
徐曉曼簡直想揪住謝琪安劈臉好好地問問,她這輩子到底是欠她的啊還是怎的?
“南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