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這是一種很無恥很卑鄙的念頭,他就是走火入魔般的非要去做。
否則他就不得超生似的寢食難安心浮氣躁。
因為他簡直無法忍受那種夜以繼日的焦慮煩躁,一種無時無刻不去想一個人的焦慮煩躁。
他無法控制自己,同樣的,他也無法對人言說。
任何的人都無法去體會理解他的這種焦慮煩躁,這種焦慮煩躁讓他幾乎不能正常的呼吸,不能清晰的思維。
他沒辦法去告訴別人,有一種情緒像一股刻骨錐心的魔,死死的糾纏著他,拉扯著他,惑著他,讓他去做出各種匪夷所思的古怪瘋狂行徑。
他冷淡的趕走安雅,淡定的打發走張亞,然後就堅決的請自己的姐姐帶著她那一大幫子耀武揚威的隊伍趕緊的離開雲都;如果他不請她的時候,請她最好不要自作主張的動不動就跑來干擾他。
南姐對她這個固執的弟弟幾乎怒不可遏了,一個生了病腿上又有傷的人,怎麼獨自居住?
她知道,南言俊這樣的舉動,一定和那個叫謝琪安的女子有些關係。
她現在覺得自己這個唯一的弟弟行事越來越不可理喻了,她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他了。
好吧,雖然她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獨立生存的能力很強,但她還是不放心啊。
她丟下手頭上那麼多的事情,三天兩頭跑雲都,還不都是因為他嗎?
在準弟媳米雪兒回國之前,她都得去操這份心。
必須要把自己這個弟弟完好無損的交到米氏家族手裡。
這是一種必須的交換籌碼,這干係著她自己和整個南氏傳媒的身家事業,她能不著急嗎?
但她還是答應了南言俊的請求,去把謝琪安接到那幢宅院裡。
南姐知道,南言俊從來都是一個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人。
她更相信自己的弟弟從來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即使他肯定很喜歡那個叫謝琪安的女人;就算是他和米雪兒之間是那種紅果果的商業聯姻,他也會心甘情願接受的。
他們姐弟倆打拼到現在不容易,幾乎是米氏家族成就了他們的如今。
南姐想好了,她就睜一眼閉一眼,就讓南言俊和那個女人心平氣和的一起呆幾天,不管他們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相信他們總會尋求出一種妥當的解決辦法。
在這件事情上,南姐決定一如既往的不去多幹涉,做出最大的讓步。
也干涉不了的說。
只要南言俊好好地和米氏完婚,其他的,一切好商量。
不就是一個小女人嘛,只要她願意,弟弟大可以當著一個寵物去豢養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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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在商界哪些boss中間,根本就不算一種什麼事情的說。
現在,姐姐那一大幫子耀武揚威的人是被他乾乾淨淨的打發回去了,他也總算是暫時的落得個眼皮子乾淨耳根清淨。
但是,突然的,南言俊才知道急需用人的時候,你身邊卻只是剩下了一堆可以供你支配的錢是一件多麼叫人抓狂的事情。
說起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他發現要去找一個可以忠心耿耿為你推磨的鬼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特別是他自己腿腳身體並不很靈便的時候。
比如在一場可怕颱風肆虐過後的雲都,再也沒有了那麼多可以為他起到監控作用的人員,可以讓他隨時隨地很輕易的就的得到謝琪安在何地在幹什麼的訊息。
說起來南言俊是不喜歡跟著姐姐的那些人的,他總覺得姐姐太過於招搖,一個高門大嗓的女人,一群打狼似的壯漢,哎,每次看見,南言俊都忍不住皺起眉頭,出幾陣冷汗。
但是,那些人確實可以幹一些滿足做老闆的那種掌控慾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