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涵有些亂七八糟的笑道:“好像是個記者啊不知道編輯什麼的,不是報社就是我們雲都電視臺的,常來這裡,有次在這裡東西被人偷了,和芳兒吵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嘿,現在倒吵出感情了,我都不隨便來的,三回還碰見過他兩回了。”
謝琪安的腦海裡不禁靈光一閃,覺得好像也曾經聽誰說過芳兒的咖啡廳曾經發生過被竊事件,好像是謝家那個小八卦的青青;原來那個男子就是事主啊?
“嗯,所以說不打不相識嘛,我看那個人坐在那裡很穩當的樣子,估計有戲。”謝琪安也竊笑起來,“鄭涵,我看你是徹底的沒戲了。”
鄭涵有些尷尬的撓撓頭,侃笑道:“你說我幹嘛?我n年前就沒敢指望,還是一輩子做朋友來的輕鬆,俺們福小命薄,冒死去追求白富美肯定會折壽的。”
然後他看著謝琪安關切的問道:“怎麼樣?那個女人……”
謝琪安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我見到南言俊了。”
鄭涵說不吃驚也有些好奇,雖然……也在預料之中。
他看著謝琪安沒有繼續問下去,但是,謝琪安卻沉默起來。
過了一會,鄭涵終於有些忍不住:“你去醫院了?南總……他怎麼樣?沒什麼大礙吧?”
鄭涵記得南言俊車禍時謝琪安的那種焦慮關切,還有,她在南言俊傷發瞬間的那種驚恐失態,都表明,她還是在深切的關心著那個已經拋棄了她的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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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說話的時候非常注意詞語的斟酌,謝琪安畢竟不是謝芳兒,他不想引起她任何的不快。
謝琪安臉色變得鬱悶:“他根本就是在裝腔作勢,在騙人……想不到他竟然還會演戲……”
鄭涵這下真的驚訝了:“演戲?演什麼戲?不會吧,我記得看他當時臉色卻是很難看的,我不懂了。”
謝琪安繼續嘆氣:“我也不懂,南姐把我帶到一幢小樓裡,誰知道是他在那裡等著我……我以為他是被我氣得傷口崩裂,但是他傷口好著呢……”
謝琪安說完這句話臉就紅了,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天哪,鄭涵會不會立刻就猜到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她怎麼知道他傷口好著呢?
鄭涵對著說話吞吞吐吐的謝琪安仔細的看了一下,他故意的忽略掉謝琪安的尷尬,一副就事論事的樣子說道:“南總……他,我想想啊,嗯,當時他激動是千真萬確的,我看的很清楚,他那種痛苦神情不應該是裝出來的,不過我也認為他是舊傷復發……”
聽鄭涵這麼一說,謝琪安倒有些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你啥意思?難道他還有其他的毛病?”
鄭涵不禁笑了:“琪安,其實你還是關心南總的。”
謝琪安這下真的面紅耳赤了,有些委屈的看著鄭涵,卻沒有辯解。
鄭涵點點頭,嘆了一口氣:“畢竟你們……哎,所以……南總的激動也不是沒有來由的,有些事情,算了,我也說不好,真的,你也不要去多想了,我們還是談正經事情吧,你見到南總,到底怎麼談的?”
謝琪安搖搖頭:“越來越難了,鄭涵,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去對大哥大嫂交代了。”
鄭涵理解的點點頭,很體貼的對著謝琪安笑了一下,十指交叉合起手掌低了一會兒頭,然後說道:“關鍵是陳鵬……”
謝琪安阻止道:“不要一味的指責他了,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力,再說,他也不容易,看得出,他很想念莉莎,還有戚玉的眼睛也需要錢治療,我們能有辦法幫助他嗎?他想多得點錢也是無可厚非的。”
鄭涵抬起頭看著謝琪安,情緒很大的說道:“琪安,我怎麼覺得,在你眼裡就沒有壞人,陳鵬這樣爛的一個人……我都不知道怎麼去說他好,就算是南言俊給他兩百萬又能如何?”
謝琪安苦笑道:“你還別說,南言俊還就真這樣說了,他還說,如果他興致好的話,還會繼續給陳鵬加錢……我都有些洩氣了,要不,我們乾脆去請示大哥大嫂,收購一生愛這件事就算了吧。”
鄭涵立刻抬起眼睛很高興的看著謝琪安,回應的很乾脆:“我看行,我早就想這樣說了,一個破婚慶公司,爭個毛啊,叫陳鵬折騰去,沒有人和南氏爭了,我倒要看看陳鵬到底能從南氏傳媒那裡得到多少好處?”
看得出,一時之間,要鄭涵對陳鵬這種徹底的見利忘義行為能做到真正的饒恕原諒還是辦不到的。
雖然,他當初曾經也小小的出賣過陳鵬一次,但是他捫心自問,他的出發點是好的,憑良心說,他一直是在努力的尋求能夠幫助陳鵬的辦法。
包括最後南言俊徹底的撤離,最為陳鵬著急的也是他。
鄭涵並不想從陳鵬那裡得到什麼好處,他只是想著他們是兄弟,危難之時,他不去想辦法幫助陳鵬為他著急,還有誰肯支援陳鵬一下?
一個連自家兄弟都不肯幫助的人還叫人嗎?
既然他這樣赤誠以待,理所當然的,陳鵬也應該有所回應,拿他當成親兄弟。不說什麼知恩圖報了,最起碼也應該在和他商量以後才能去接觸南氏傳媒。
但是,陳鵬就這樣毫無顧忌的完全不拿他當一回事的拋開他,把他鄭涵當成一個傻子一樣,招呼都不用打一聲的,屁顛屁顛的迫不及待的就重新投到南言俊的懷抱裡。
鄭涵就這麼猝不及防的被陳鵬幾乎是惡意的,置入好像是一個跳樑小醜的尷尬境地,是人都會覺得憤怒,鄭涵也不可能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