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琪安一邊譏誚的說道,一邊後退一步,然後,她才有些悲催的發現自己跳起來站著的地方好像不對,該死的,自己怎麼被他困在房間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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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言俊躺臥在地毯上顯得狹長的身體正無巧不巧的擋在門口,她很是猶豫了一下,考慮要不要用跳的方式從他的身體上跨過去,然後揚長而去。
“蠢女人,我再說一次,這裡沒有其他人……你就是真的急著要走,最起碼也得把我扶起來吧,我這樣躺在地毯上你也忍心?”
謝琪安竭力的淡定著自己,用冷笑的語氣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你叫你姐姐騙了我來,跟著你的人呢?秘書,保鏢,隨行人員,你姐姐,呃……姐夫,他們都失蹤了?”
哎呦哎呦……他媽的,耳垂被他咬的可真疼。
謝琪安費了老大的勁才控制住不去揉摸自己疼得厲害的耳垂。
她真有種又被鋼針,不幾根鋼針穿耳孔的感覺。
“沒有人知道這個地方,除了我姐姐和姐夫,但是,現在,這裡的事情結束了。他們都離開了……琪琪,我只是想見見你,想和你單獨的呆一會,難道我這樣做也有錯嗎?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
謝琪安尖銳的笑了一聲:“相信?我憑什麼不相信你?我相信的很吶……尊敬的南先生,你對我還不夠吃幹抹淨的嗎?我不知道大老闆原來都是喜歡公私不分纏扯不清的,南先生,你真的很顛覆我對boss的認知啊。”
謝琪安覺得他應該繼續對她耍酷的才對,居然……這麼苦苦哀求似的?是不是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南言俊對著謝琪安皺起眉頭,不得不說,他就是那樣滑稽可笑的躺在謝琪安腳下,眉頭依舊很好看;“琪琪,你什麼時候變得和你那位發小一樣尖酸刻薄了?”
謝琪安知道南言俊在說徐曉曼,但是她現在根本就不想和他繼續廢話爭執,更不想扯到徐曉曼身上,她只是急著離開。
因為她心裡很清楚,如果再不趕緊離開,在糾纏下去,說不定自己很快就會土崩瓦解,繳械投降。
因為她忽然發現,在這個男人柔情示弱的攻勢面前,自己勉強偽裝起來的強硬刻薄根本就是不堪一擊的,她不僅僅馬上就要變成一個沒有原則的人,更是一個毫無志氣節操可言的人。
正如南言俊所說的:蠢女人。
還是不折不扣的蠢女人。
現在,她只是想落荒而逃。
趕緊的,迅速的,徹底的。
啊啊啊,她竟然已經這樣的無恥了,明明的知道他身體還沒有恢復,明明知道他是有著某種目的的,竟然還是無法控制自己……某種根本就無法抑制的幻想,在接觸到他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的時候,都是這種莫名其妙的的衝動。
還有比這更叫人感到羞愧感到恐慌的事情嗎?
謝琪安覺得心慌,她是真的亟欲要逃離。
“你如果肯屈尊幫助我一下,不要讓我很沒有形象的自己爬著起來,我願意無條件退出一生愛的搶購,謝小姐,這個條件如何?”
南言俊看著滿臉掛著可笑寒霜,對他充滿戒備的謝琪安,忽然合起雙手枕在腦袋底下,對她眨眨眼睛,好整以暇的說道。
呃……這樣充滿惑的條件?他就這麼隨便的說了出來,太出乎意料了吧?
瞬間,謝琪安心裡有種抓狂的感覺,耳垂的疼延伸的整個腮幫子牙齒都疼。
他很簡單的就點住了她的死穴。
她也知道,他要擺平她真是太輕而易舉了。
因為他有的是錢。
有的是可以叫他在某些遊戲裡收放自如的資本。
有錢,在某些時候就是一種強勢。
主動權從來都握在強勢者的手裡,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無論她謝琪安如何的裝腔作勢,她始終只是他捕在網上的一隻飛蛾。
如果他根本就不準備放過她,她其實只能是徒勞的掙扎。
他一定會有一萬種方式對她進行威逼利誘,叫她焦頭爛額走投無路。
“怎麼?你真要不願意就算了,我也許會額外給陳鵬兩百萬,你知道,那傢伙現在急著哄他女朋友回來……想錢都想瘋了。”
他果然是有備而來的,居然連陳鵬的心思都摸得一清二楚。
謝琪安慢慢地蹲下身子去,看著南言俊點點頭,咬牙切齒:“你才是瘋了……只要你放棄對一生愛的搶購,我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