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出去的鄭涵聽見謝琪安的招呼,趕緊的收住腳,剛要返身進門,只聽南言俊冷淡的說道:“這位先生,請你先回避一下,我和謝小姐有些私人的話題要談。”
謝琪安頓時覺得有些血往臉上湧,私人話題?什麼私人話題?他妹的,南言俊一定是瘋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知道這個霸道總裁很邪惡,但他也應該保有最起碼的理智吧?
要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他身邊那個苦逼窩囊的隨行秘書了,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現在她是代表謝氏集團,代表謝家豪的。
他就不知道尊重一下別人嗎?
她看見鄭涵只得有些尷尬的停住腳步,一副進退不是的模樣,便竭力用淡定的聲音對南言俊說道:“我想我和南總並沒有什麼需要其他人迴避的私人話題,鄭涵是我的助理,他應該可以旁聽參與。”
話雖然這樣說,謝琪安自己都感到有些心虛,尼瑪,自己是不是學了一回古人臨陣封官?現場把鄭涵變成了自己的助理,也來不及問問鄭涵同不同意、
沒辦法了,只好回頭再和鄭涵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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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急了嗎,總得給鄭涵一個留下來的名頭吧?
然後她趕緊祈禱,但願鄭涵知道配合,不要戳穿了她的小把戲。
南言俊好看的眼睛頓時有些惱怒的看向謝琪安,冷笑道:“我想謝小姐不會這麼健忘吧?你曾經是供職於南氏傳媒的職員,我不過是想先處理一下你擅離職守的事情……當然,如果你不介意,就請這位先生旁聽吧。”
鄭涵那顧得上去琢磨謝琪安的心思,什麼助理不助理的,反正他現在肯定是和謝琪安一頭的,怎麼說都行。
他可以白眉赤眼的和陳鵬幹仗,對於南氏傳媒的老總總是要客氣幾分的,他就是生氣中間還隔著陳鵬,畢竟他也夠不著和對方叫板,何況南言俊所說的確實又是不關收購一生愛的其他事情。
見南言俊不快了,鄭涵便趕緊的說道:“南總,有話好好說,這樣吧,我就在外面,琪安,你有事可以隨時叫我,沒關係的。”
沒想到南言俊頓時回過臉來狠狠地瞪了鄭涵一眼,倒把鄭涵鬧了個莫名其妙,這位南總的脾氣也忒大了吧?自己這樣說哪裡又不對了?
鄭涵不是某些人肚子裡的蛔蟲,當然不知道是他最後的那句嗆到了別人的肺毛:琪安,你有事可以隨時叫我?
這麼體貼入微?你又算這個女人身邊的哪根蔥?
“靠!”
忽然之間,一股不可抑制的激怒同時充塞在了兩個人的心頭:南言俊和謝琪安。
他們幾乎是很心有靈犀的同時是心裡爆出這個最能表達心頭恨毒的粗暴不堪字眼。
他們彼此冷冷的對恃了足足有幾秒之久。
這個女人竟然這麼快從上到下的都換了行頭;南言俊氣急敗壞的注意到,果不出所料,她連手機都已經換掉了。
怪不得,無論如何也打不通她的電話,連到了最後,他委婉的厚顏無恥的叫到徐曉曼,都沒有打通。
他給她買的衣服呢?鞋子呢?
在西安,他們一起進出了無數家的商場,他一點都不心疼自己花出去的錢,他覺得心痛的是,他給他買了那麼多的衣服鞋子,就沒有一樣她覺得喜歡的?
他又看向她的手腕,她上衣的長袖卻覆蓋住了她纖細芙白的手腕,那樣細細的一根鏈子,想來更不會被她看在眼裡。
謝家豪是那樣一個捨得撒錢的主,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在西安,哪怕是陪著謝少喝了一杯酒的夜場女,都可以一夜暴富的。
何況她已經這樣得謝家豪的歡心了?
她真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哈哈,她不過是從謝家豪手裡籤走了一份加盟合約,就這樣輕輕鬆鬆的搭上了他,並且立刻就打得火熱。
自己的當初是多麼的失算,如果時間可以從頭再來,他一定不會要謝家豪那個什麼破加盟合約,不要給他們製造相遇的機會。
簡直就是對他南言俊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紅果果的諷刺有木有啊啊啊啊!
不過短短的幾十天,兩個月不到,看起來,他在她的記憶裡好像已經被清除的差不多了。
或者,她壓根就沒有顧得上去儲存,謝家豪會給她更多,足夠她眼花繚亂目不暇接的了。
用不著清除,直接覆蓋就得了。
看她的眼神,再也沒有了那種見底的清澈,而是充滿了一種疏離的敬而遠之的甚至有些高傲的戒備。
忽然之間叫南言俊感到痛心疾首,感到切齒痛恨。
他怎麼能忘,她揚起小臉笑笑的崇拜的看著他,讓他不停的有一種衝動,想要擁她入懷的衝動。
她知道他其實已經準備和她有些什麼了嗎?
他已經悄悄地無法控制的給自己做了最大的心理建設,他反覆不停的思考著她,想著怎麼才能給她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