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哥,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我們的原因,宗門長老們才準備變革的?”張怡有些害怕的問道。
張怡和李文君兩個人共事了這麼久,也算得上了老朋友,按照年齡,張怡也就管李文君叫一聲大哥。
李文君也矯情,境界沒人家高怎麼了?人家叫了你就聽著得了,婆婆媽媽的事那麼多幹嘛。
“或許吧。”李文君知道張怡到底在擔心什麼。
無疑就是怕因為我們的舉措和最近與那些個自詡“老牌外門弟子”的傢伙們衝突有些激烈嗎?
李文君雖然知道秦風和元劍書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但是還是沒來由的心慌慌。
其實……他心慌慌是對的。
秦風根本不在宗門,元劍書也只是明面上的少宗主,秦浩才是真正管理樂劍宗的人。
只要是一切可能威脅樂劍宗安危的,秦浩都要幫秦風處理掉。
而李文君和張怡,早就被秦浩記在了心裡,如果他們兩個有什麼異動,哪怕是他們有高手相助,也絕對不可能活著跑出徐州。
誰說的,我說的。
就這樣,一晚上就過去了。
第二日清晨,晨風微涼,秋瑾和白盈兩個人早早起來,先是到雜役院處理了一些自己之前的生活物品,一番收拾下來,將那些不需要的東西,拿到宗門外面的早市賣,倒也收穫不少,換取了近乎五千兩白銀,之後她便和白盈馬不停蹄,來到了宗門主峰。
此次宗門大比,雖不是由樂劍宗宗主秦風主辦的,但一切操作部署,卻是跟秦風的辦事風格一致。
是以,這比賽場地,非常宏達,不少大家族的掌舵人和年輕一代紛紛前來參觀。
此刻她們兩個人還是雜役弟子,如果他要想參加宗門比試的話,便需要先晉升為外門弟子。
晉升外門弟子的過程不算簡單,但是對於秋瑾和白盈兩個人來說就跟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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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修為達到武師境界的弟子來說,自然是再簡單不過,只要能夠在青崗石之上留下一層淺淺的印子,便可以晉升外門。
自然,對於那些只有煉氣境界以及以下修為的雜役弟子來說,這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可望而不可即。
青崗石是一塊看上去並不怎麼規則的青色石頭,如果不是上面不時會閃過一層仿若水波的流光,與一塊普通的石頭,並無多大的差別。
青崗石一側站著一名樂劍宗長老,看著秋瑾和白盈二人的到來,面無表情,稍稍打量了一下之後,便收回了目光。
這些天,自從宗門弟子考核改革後,他就被別的城市給調了回來。
在青崗石旁,還有幾名雜役弟子正在排隊,顯然也是同秋瑾和白盈一樣,準備晉升外門弟子的
只不過,他們是晉升外門,秋瑾和白盈是晉升內門。
嘭!
前方,一名雜役弟子長出一口氣,而後蓄力一拳打出,一抹殘影在這名外門弟子拳頭之上一閃而過,同時青崗石之上也輕輕的盪漾之下,出現一層極為淺薄的印痕,如果不仔細看,甚至都無法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