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少年郎身穿制式勁衣,手持一柄帶刃的玉笛騰轉挪移,劍光閃閃。
也許可能是錯覺吧,或者也許也可能是環境的關係,少年郎的劍勢透露出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的孤傲氣質,明明站在你眼前,卻又彷彿在很遠的孤峰上,那種難以把握的距離幾欲讓人吐血。
唰!唰!唰!
一秒九劍點出,那少年郎目光如同星辰一般,穿破虛空,身形猛然躍起,如同從高峰上凌空撲殺而下,只見劍光一閃,對面的巨石上被劃出一道深三寸,長三尺的可怕劍痕,乾淨利落,狠辣無情。
秦風眯著雙眼,緊緊的盯著自己手中的笛子。
原來是自己本末倒置了……
自己的劍,其實也不賴嘛。
秦風手掌一翻,玉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柄長劍。
劍長三尺,劍身由天外玄鐵而鑄及薄,透著淡淡的寒光,劍柄為北斗七星的模樣,顯得無比深邃,劍刃鋒利無比,刃如秋霜。
錚!
突然!原本正在沉思著的秦風被劍鳴的聲音所驚醒,回首望去,一名女子站在他的後面。
那女子拔出長劍,就那麼一瞬間,本是應該柔情似水的眷戀變成了拔劍生死的殺機!
鐺!
秦風下意識的抬起右手,想要劈開刺來的這一劍,可是當那看似柔柔的一劍點在秦風手中利劍劍面上的時候,那股震麻虎口的力量讓秦風心中大呼不妙。
嗡!
原本手中堅韌無比的尊級劍器,此刻在那軟劍之下,卻有些彎曲,嗡嗡作響。
秦風只感覺這股力量貫穿力太強了,自己站都站不穩,連退三步。
“喲!小子果然不錯嘛,居然能接我一劍。”那女人向後撤一步,和秦風拉開距離,突然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我叫千伊,我是鄭永昌鄭公子的手下。”
千伊看著想要開口說話的秦風,直接開口道出自己的來歷身份,倒是讓秦風有一種話卡在嗓子眼說不出的感覺。
鄭永昌的人嗎?
“昨天晚上,那個人,你知道嗎?”
“哦?吳鵬春嗎?那個蠢貨,深更半夜的潛入別人的房間,不但沒有完成任務,而且還暴露了自己。”
那個刀客叫吳鵬春?蠢貨?秦風可不這麼覺得。
要不是自己仗著功法高深,能夠暫時龜息隱藏生命特徵,自己可能都看不見今天都太陽了。
“難道你就不是蠢貨?是誰給你的膽子來一個人殺我?是你武侯的實力嗎?”秦風右耳一動,向後退了一小步說道。
“援兵來了嗎?”千伊笑了笑,手裡的軟劍微微緊握。
嗖嗖嗖!
接連八道白衣身影出現在秦風的身前,整齊劃一的抽出掛在後腰的三尺長劍,前身束帶上的玉笛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璀璨無比。
沒錯,自從昨天那一幕之後,秦風就明白了過來,一草一木皆為,那是武帝打菜鳥才會發生的情況。
樂音之道,自己當初看上的不過是那強有力的神魂攻擊和大範圍殺傷罷了,自己為了這麼一點芝麻就把自己的劍換成了笛子,倒是真有那麼一點撿了芝麻丟西瓜的一味。
“其實,我們可以好好談談。”千伊機警的看著這八位白衣劍客,生怕其中有人突然發難,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她能夠從對方的氣勢上看出,這八個人的修為不在自己之下,劍道上的修為也絲毫不比自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