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真是明目張膽,在這裡都敢調情。”陶逸晨看著阮傾澤開啟的光幕上,已經躺在草地上的兩人,男的一臉邪肆,女的一臉屈辱。
“這有什麼,也不是第一次了。”阮傾澤毫不避諱地朝月憶渺身上瞟,低聲笑出,“據我所知,這個被壓著的女子可是看上了鬼魅神醫,她來這裡等月憶渺很多次了,那個男人一開始沒什麼作為,但知道這人等的是她心愛的人後,便起了惡趣味,每次逮到她在這裡等著後就會強迫她當場做這些事,要是有人見到,就直接滅口,後邊很多人都在傳別墅這邊詭異,久而久之就沒人過來了。”
“這都行。”陶逸晨聞言瞪大眼睛,“你們青鹿學院不管?”
阮傾澤一臉漠然,“管什麼管,那都是曲天樂的事,而這事是在曲天樂走後發生的,他那時人都在魂城,誰還管。”
“那你呢?”陶逸晨的目光充滿質疑,你作為青鹿學院院長這麼大一尊佛在這裡,就沒點行動。
“我就掛個名而已,除了芥子空間,你何時看我管過學校的事?”而且現在芥子空間都被人順走了,偏偏這人坐在他面前他都不能把空間搶回來,想想這事就肉疼。
見阮傾澤很坦然的樣子,陶逸晨不由一噎,這人果然和傳聞一樣,外表溫潤如玉,性格冷漠勝冰,居然連自己學院的人都不管。
“月憶渺,你也不做點什麼?”陶逸晨見阮傾澤沒動作也算有了合適的理由,可月憶渺呢?
人都到她別墅陣法外撒野了,她也不管管。
“我準備把他們留給徒兒練手。”月憶渺回答得更是自然,讓陶逸晨差點被口水嗆到。
阮傾澤點點頭,“也是,那男子膽大包天跑來這裡就算了,還搭上藍碧玲要奪你徒兒的身子,是應該留給他自己解決。”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陶逸晨聽著,忽然發現這事不簡單。
什麼膽大包天,什麼奪身。
“真蠢。”小虎從月憶渺懷裡跳出來,落在桌子上,對著陶逸晨就是一陣鄙夷,“就算虛芝大陸崩塌了,你也不知道,蠢得要死。”
“這和虛芝大陸又有什麼關系?”陶逸晨更是一臉懵,什麼跟什麼啊,怎麼又扯到虛芝了。
“說你蠢還真是蠢。”銀龍也探出頭來,嘲笑道,“這只是個比喻。”
陶逸晨都不想理會這兩只,一搭上話準會被嘲諷,還不帶停歇,半天都沒有重點。
“到底是怎麼回事?”陶逸晨問向坐著的兩人。
“那個男的你看見了吧。”
“怎麼了?”
“他是個邪靈。”
“邪靈?那是什麼?”一聽就知道與靈魂有關。
陶逸晨對魂界的東西都不懂,不然當初聽到翦家人和銀龍稱呼月憶渺為魂帝時也不會完全沒有敬畏之心。
其實他也問過小虎銀龍為何叫它們對月憶渺的稱呼都那麼古怪,可是它們當時都只給了他一個鄙視白痴的眼神,以至於他現在都不知道,又不好意思問月憶渺本人,因為月憶渺在時,那兩只都在,他可不想又被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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