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這裡?”阮傾澤眼中閃過驚異。
她居然住這?
彷彿沒有看見阮傾澤的驚訝,月憶渺點點頭:“是啊。”
這麼說,這個女孩就是特招生之一。
阮傾澤忽然想起,那天和問月一起來的可不就是塵王,也就是說,上邊那兩人也算作窩裡鬥。
阮傾澤思考間,月憶渺已經撫開了障眼法,開啟陣法,露出通道。
真是神奇,阮傾澤掃視著陣法,眼中閃過興趣,是什麼人這麼大本事能夠造出他都看不透的陣法,他可是站在空間走廊最頂端的人之一,不然也不會被那個鬼東西選中。
“大叔,走啦。”月憶渺動了動被阮傾澤牽起的小手,一臉呆萌地望著他。
阮傾澤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你叫我什麼?”
大叔?他明明很年輕好不好,雖然他的靈魂年齡確實大得可以,貌似自己在虛芝也呆了一萬年有餘,但最起碼表面上還是很有迷惑性的,不然那些姑娘們也不會一見到他就犯花痴了。
“為什麼叫我大叔,剛才不是叫我哥哥嗎?”阮傾澤蹲下來與月憶渺對視,面上是和煦的笑容。
“那是哥哥自稱的,我沒有叫。”月憶渺無辜地搖搖頭,幹淨純澈的眸中沒有半點戲虐,很認真地答道,“問月姐姐說,住在旁邊那個別墅裡的是一個老怪物,雖然外表漂亮,但實際上不知道活了多少年。”
老怪物?
阮傾澤嘴角抽了抽,心中憑白升起股哀怨,不愧是問月,一如既往的毒舌,他這麼玉樹臨風的美男子也捨得這樣貶低,在他面前說說就算了,居然還和小孩子講。
他都不能當哥哥了。
這女孩也是個機靈的,早就知道他是她目前的鄰居,居然現在才點破。
“對了!”月憶渺突然的恍然神情讓阮傾澤也愣了愣,怎麼了?
“問月姐姐說,我的年齡還沒有老怪物的零頭,應該算他的曾曾……孫子輩,所以我應該叫你祖……”
月憶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阮傾澤捂住了嘴,柔軟濕滑的觸感讓阮傾澤心中異樣,低垂眸子,就看見那雙水汪控訴的漂亮丹眸。
他在想什麼!
阮傾澤一個激靈,壓下心中的怪異,松開了捂住月憶渺小嘴的手,揉了揉她柔順亮麗的烏發。
“小孩子別想太多,聽話,叫哥哥。”
月憶渺撅著小嘴,睜著大眼睛看著他不說話,顯然還在為他剛剛堵住她的嘴生氣。
“生氣了?”阮傾澤有些哭笑不得,“哥哥等下給你買糖吃,別生氣了。”
“真的?”月憶渺丹眸一亮。
“嗯,不過不要把我叫得太老,不好聽。”
“為什麼?”月憶渺一臉不解,“可你不是年紀很大了嗎,我可是好孩子,不說謊的。”
“但那樣子就沒有糖吃了。”阮傾澤望著立刻撅嘴,一副要哭不哭樣子的月憶渺,心都要萌化了,解釋道,“你想想,如果你出去,叫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男子為老怪物,別人肯定覺得你這個小孩沒有教養,買糖的人都不願意賣糖給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