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終於是被覆蓋。
像是沉溺在溫泉水之中,難以抽身。
渾身上下,都被染上對方的氣息和味道,氣味交融,整個屋內除了原本女孩子房間的淡淡香薰味以外,剩下的都是情事之後,空氣中彌漫著的曖昧氣味。
原本在門外撓著顏竺房間門的提莫大抵也是累了,停止了動作。
第二天一大早。
顏竺醒得早,一睜眼就看到昨天自己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的牙印。
嗯.....
她到底是多用力?
抬手,輕輕撫了一下。還沒摸上兩秒,手就被人抓住了,他的嗓音還有些啞。
“知道自己咬得多狠了吧。”
顏竺輕聲嗯了,既心疼又好笑:“疼嗎?”
方季行倏然睜眼,看了她兩秒:“你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他揚了眉:“這個問題不是應該由我來問?”
這話說得就像昨晚被日的是他一樣。
顏竺突然一副深思的的樣子,對自己的體驗做出的評價:“疼過。”
“各取所需,我又不虧。”
疼是疼過,不過到最後不也是沉浸其中?
她兀自笑了,又問:“這麼深的印記,短時間內是消不掉了,要怎麼辦?”
“怎麼?”方季行的聲音有些懶散,“你是想讓它露出來還是藏起來?”
顏竺輕哼了聲。
“露出來也行。”
“這樣別人都知道了。”
“你。”
“我的男人。”
方季行聽聞以後立馬笑了。
不愧是他愛的女人,不藏不掩,面對自己想要的東西,也會主動爭取。
方季行掀起眼皮,瞥了一眼自己昨晚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的一道道吻痕,問她:“那你脖子上的,藏嗎?”
“不藏。”
方季行肩膀上的痕跡,就算不刻意隱瞞,穿上衣服就看不見,但顏竺的就不一樣了,她身上的痕跡在很明顯的位置。
而她也沒有打算用高領的衣服或是圍巾遮蓋一下。
於是兩個人休息好,一起再一次出現在訓練室的時候,其他人一回頭就看到了顏竺脖子上的印記。
鄭一揚有些不懷好意地笑了,調侃道:“哦——怪不得,我說我昨晚沒鎖門怎麼某位中單還沒回房間呢。”
應飛立馬接了句:“原來是跟女朋友睡覺去了。”
武現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暗示著顏竺:“顏姐,你.....”
剩下的話都沒說出口。
“你什麼?”
武現感覺自己的凳子好像被人踹了一下,力道不重,但是卻帶著一絲威脅意味。
“我給我女人種草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