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閻起身拂袖離去,連身上的圍裙都忘了解下來。
狐熠滿不在乎的小聲嘟囔道:“這臭蛇廚藝不錯嘛,就是性子太急了,本少主才失敗一次而已,他就巴巴的自己上了,我看他........”
“少主,你還是別吃了。”
侍從糖豆鬼鬼祟祟的左顧右盼,“我們回自己寢殿吧,萬一有人看到少主在這大快朵頤,公主知道了豈不是會生氣?”
“好糖豆,你就別囉嗦了,少主我風華絕代,公主哪捨得跟我生氣啊!”
狐熠有恃無恐,繼續埋頭乾飯。
“可公主好像更喜歡那位玄墨側君,排骨都是特意為他做的,少主你想吃一塊剛剛公主都不肯呢。”
“......”
狐熠瞬間覺得口中佳餚食之無味。
這麼會說話的侍從可不多見了。
要不是看他忠心,又是母親那邊的人,他真想把他嘴巴縫起來再扔水裡餵魚。
“少主,要不還是和赤閻側君取消約定算了,七天時間而已,哪能讓公主喜歡您呢。”
糖豆都不知道約定是啥,他只是不想讓自家少主白白努力而已。
“啪”的一聲,狐熠一巴掌拍在了壯漢糖豆的大後腦勺上。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毫無食慾的狐熠起身離開,想到自己背上的傷勢,又對淚眼汪汪的糖豆說道:“過來,扶我回去。”
“是,少主。”
糖豆委屈巴巴的照做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狐熠懶得理他,心裡卻在暗暗謀劃。
七天不能拿下公主?
真是笑話,這唯一的駙馬,他當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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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來妖皇殿的南殊,已經沒有第一次那麼惶恐不安了。
她能看得出父王是愛自己的,所以在妖律司才那麼有恃無恐,不過她也怕父王因為自己的魯莽而生氣,心中多少有些忐忑。
“怎麼?有了夫君忘了爹是吧?”
聽到南天胤這個語氣,南殊瞬間放鬆下來,看樣子,父王這是沒生她的氣。
“怎麼會呢,父王才是女兒心裡最重要的男人。”
南殊大膽的摟住南天胤的胳膊,揚起一個討好式的笑臉。
南天胤明明心中聽著開心,卻非要板著臉冷哼一聲:“少來這套,你若有心,不如早些洞房治好你這張醜臉,省得為父日日看著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