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殊離開妖皇殿後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總感覺父王有哪裡不對勁的樣子。
罷了,以她現在的廢物實力,就算發生了什麼也無力改變,還是早點想辦法祛除魔毒修煉妖法吧。
埋頭跟著玄墨回到自己的寢殿,她看著面前沉默如樁的男人,壯著膽子問道:“玄墨,你……你有喜歡的女子嗎?”
“不敢。”
玄墨惜字如金,就是這回答很難令人滿意。
不敢這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呢?
記憶裡,他一直跟在自己身邊,應該很難有機會喜歡上別的女人。
那就當他沒有吧。
“那你,要不要和我洞房啊?”
此時的南殊真是用畢生的勇氣,才問出如此大膽的問題。
然而面前的男人依舊沉默,沉默的耗盡了她所有的耐心。
“不願意就算了,你下去吧。”
南殊並不怪他。
要是有個長得又醜,以前還經常暴打自己的上司說要睡自己,那她肯定早就把人人道毀滅了。
只是忍不住有點失落而已。
若實在厭她至極,等她解除契約,定會放他離去的。
“噗通”一聲,是膝蓋跪在地上的聲音。
“公主恕罪。”
玄墨僵直著身子,他剛剛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罷了。
公主一直對柳賦雪痴情難改,今日突然對他說出這種話來,他都以為自己幻聽了。
“嗯,你沒罪,下去吧。”
南殊擺手,他哪有罪啊,只不過不想給上司侍寢而已,多正常的事。
“是。”
玄墨起身離開,背影卻顯得有幾分落寞。
他悄悄撫上胸膛,很奇怪,剛剛並沒有厭惡的感覺。
南殊第一次邀請洞房失敗,直接頹然的趴在了桌子上。
“公主,您也太好說話了吧。”
青衣恨鐵不成鋼的走了過來,看來剛剛的談話她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