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假期的洗禮,這群孩子可謂是“脫胎換骨”:
暑期過去了,關穎在醫院裡學習了一個半月,她每天跟著一個老醫生下病房,學著“開處方”,看“病例”,看“化驗單”……這短短
一個月的學習,她覺得自己比在學校裡面一年都學得多。
“孩子,不要自卑自己不是‘醫生世家’出身,就覺得自己比別人起點低,其實我們有多少人都在各行各業孤軍奮戰,都做出了顯著的成績。無論做什麼事憑的是‘悟『性』’,你要有那個心去做,你就會比別人走得遠。老師相信你!”這是關穎跟的那個六十多歲仍然每週堅持上“手術檯”的老醫生,他醫術高超、德高望重,在這個省級醫院裡有多少人都是慕名而來找他就診的。
“老師,你覺得我行嗎?”關穎仍然不太堅信老醫生的話。
“我覺得你肯定行,你覺得自己呢?”老醫生和藹地望著關穎。其實,老醫生在第一眼見到關穎的時候就覺得非常的親切——據說他的兒子帶著帶著孫女在香港,孫女跟關穎一般大,長相有幾分相似吧!關穎由於出身農村,樸實、善良,在工作中得到了老醫生的關心以後,就總想著怎樣去報答他,因此,一有時間就幫忙老醫生打掃辦公室,或者幫他洗洗汗衫;老醫生也是偶爾自己做了好吃的,帶來了會給關穎分享,全然就是“爺孫”倆的相處,“孩子,我再過兩年就退休了,在我離開崗位之前,你如果假期要來實習,你就來找我!我當你做我的‘收官弟子’。把自己知道的留給你們年輕人!”
“老師,說真的嗎?”關穎總是不敢相信自己:在她的心中,蘭子屬於那種有能力的人才,曾第一次見到笑天的時候,她覺得他就是和蘭子相配的那股高不可攀的人,沒想到他卻幫了自己。就連跟老醫生相處了這麼久,現在他仍然半信半疑中。
“不要叫老師,就叫‘爺爺’吧?那樣親切!”老醫生糾正了關穎的言辭,繼續道,“我姓江,你就叫我‘江爺爺’吧!”
“嗯,江爺爺!”暑期過去了,關穎有了暑期的實習和練習做基石。回到學校,她的進步第一次在課堂上就得以體現。關穎在自己曾經最頭疼的“解剖課”上的動手能力可謂是讓老師和同學們都刮目相看——她比之前更努力……
曉彬一個假期可謂是賺得盆滿缽滿,但當他拿著自己的補課費用回去給父母時,他們拒絕了。仁厚為兒子有出息高興的同時,他也在自責自己的沒能力。曉彬在家裡待了有半個月就回學校了,因為他知道還有幾個初中的孩子等著他“補課”呢!
曉彬回到學校後,給自己制定了又一個計劃和目標——尤其要跑來跑去的去學生家裡上課,何不把學校作為一個據點,大學校園裡的授課效果不比在學生家裡差吧!於是,他每天晚上時間排得滿滿的。在曉彬充實的學習生活中,好像把那個暑期為他鞍前馬後的女孩忘在了腦後。
“趙曉彬,你把我給忘了嗎?”蘇樂的電話到了曉彬的宿舍,她那溫柔且有磁『性』的聲音讓曉彬無法抗拒:
“對不起嘛,我最近有點忙!這個週末我來找你!”曉彬有點不好意思。
“你出來,我就在你們大門外!”曉彬話也不說,丟下電話轉身跑出去了。宿舍的幾個“豬友”還想取笑他,誰知已經不見了人影。
校門外,曉彬藉著路燈,望著那個面板白皙的美麗女生時,他輕輕走了過去,從後面摟住了她的纖細的腰肢……他們牽手到了曉彬平時最不願意經過的長廊:因為那裡時不時就有戀愛的一對對,讓人生羨慕嫉妒之心。這一刻,他拉著她的玉手,走在這也曾被跟他一樣的,不願意走進這裡的同學羨慕著。
“樂兒,我準備‘考研’,像我這學校‘本科’出來,將來在社會的就業壓力很大,‘本科’學歷壓根就架不起我們的人生。我曾經一直擔心資金的問題,但現在我覺得凡事要去努力。‘對外漢語’是一個新興的專業,它也將是一個前途寬廣的專業……所以,我準備在‘讀研’時去報考這個專業,我只有再爬上一個臺階才能有好的工作。你說呢?”曉彬鼓起勇氣把自己這些天的決定告訴了身邊的女孩。
“其實,我爸爸早都讓我準備‘考研’,我就是覺得現在學習壓力大,有點不想學了。我們雖然學校不錯,但是走出社會‘研究生’肯定比‘本科生’要吃香得多啊!我爸爸說我們現在的‘學習力’正強,一旦走出社會想返回來去學習的話,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要我一定要去讀‘研究生’。之前我不太理解,現在我想明白了!我要跟你一起努力!”蘇樂的話語裡蘊含著某種暗示,蘭子口中“情商欠缺”的曉彬終於有了一點悟『性』:
“我以前一直不敢面對你,但今天我明白了,只要努力沒有改變不了的未來。你放心,我一定加倍努力,讓自己配得上你!我要‘考研’,要為自己的前途爭取。”曉彬說著,把蘇樂摟得更緊了,“你放心吧!,我的努力的前途裡面會把你算進去的!”我們往往覺得情商堪憂的人,在此刻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著實讓身邊的女主心底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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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天在上海陪著母親到侄子過了“滿月”,就跟著父親回了北京。根據自己的愛好,他報了“清華”的籃球隊,每個週三和週六都會到“清華園”裡去練球,那種薰陶不是一點點的。他會在班級內時不時的把自己的優勢展示出來。但與眾不同的是,他不再去接班上部分女生的話茬了:
“方笑天,一個暑假跟你的女朋友分手了嗎?怎麼現在每天不掛在嘴上了?”
“你就不盼人家點好!人家即使分手了,也輪不到你。”古東總能適時的給他說一些利於他的話。但這一刻,笑天沒有感激他,也沒有回絕跟前的女生,只是淡淡一笑,深邃的眸子望向了遠方——那個老家的方向。
“我說對了吧?你看方笑天都不說話了,他都不回答了,肯定是分了。我都說了,能經得起時間考驗的才叫‘真愛’!他們……我‘呵呵’了!”那個女生幸災樂禍的樣子,臉上的滿足和笑容讓人覺得有點“欠揍”的慾望……
“哎,哥們,她不會說中了吧?你和你家那位真的分了?這怎麼這麼可惜呢?哥們,你都堅持了一年了,那是你心底的愛,不能就這麼結束了呀!”古東的小短腿緊跟著拍著籃球往前跑的笑天,“我倒是想知道,你們倆到底誰出狀況了,你在我眼皮子底下,不能夠;是她移情別戀了嗎?哥們,你要挺住,不要悲傷啊!人家女孩那麼優秀,你喜歡別人肯定也喜歡。有句話叫‘近水樓臺先得月’,可以理解。日久生情的嘛,誰像你這千里之外!”古東說著,自己倒先是情與淚的和著。
“你說完了嗎?我說兩句。”笑天仍然是不溫不火的,面帶笑容,“我哪句話說我們分了。我們好好的,我們假期相處了十多天!根本沒有啥事……”笑天說著,自個朝籃球場的方向跑去了。
跟著後面的古東有諸多的想不通——他的一反常態……
笑天也是會時不時給蘭子打電話,但更多的是為了一道題,一個作文素材……他把那份愛留在了自己的本子裡面——他感謝這些年蘭子給了他這個讓他可以經常留住念想的平臺:這個時候,內心裡不再是那說也說不完的“想呀”、“愛呀”的,但他明白更主要的是今天的努力是為了地久天長的明天……
蘭子回到學校後,內心裡對於自己人生的方向更加明確了。她的臉上洋溢的那種自信是一如既往的——當“開學典禮”上:蘭子作為高二6班的代表站在臺上進行暑期心得分享的時候,她的話語震驚了每一位同學:
“我的假期從去年開始就有點與眾不同。也許大家的嚴重,一個農民家裡兒子考上‘大學’,女兒考上高中那是多麼榮光的一件事情,真可謂是是‘雙喜臨門’;但我的父母親並沒有因為這個‘雙喜臨門’而高興起來。相反的,他們額頭的皺紋更深了——高昂的學費我知道那是我父母額頭無法鬆弛的主要原因。去年暑期,我在好奇心的充斥下第一次選擇了外出打工……將近兩個月的打工生活,我收穫了3100元的報酬;這不但解了我家裡的燃眉之急,更主要的是讓我學會了‘自立’、‘自信’、‘自尊’、‘自強’。當我在一個幾人人的工廠裡面,看著我們用新的思想、新的理念、新的知識,取代了他們幾十年墨守成規的舊的『操』作或者說流程時,我們應該把他發揚出去,讓我們的長處為我們所用。”蘭子說著便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