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與常家二丫頭的丫環綠柳曾與李臨淮的未婚妻石珍珍對罵過。那個時候,李臨淮是否已與常家二丫頭有姦情了?”
“沒,沒有。是那個石珍珍找上門來無中生有罵常姑娘,我們才與她對罵的。”
“據你看來,兩人是什麼時候產情的?”
“李臨淮將軍對常姑娘有救命之恩,但二人是否有姦情,圓月不曾親眼所見,確實不知。”
“哦,你所說的救命之恩,就是黑塵暴發生那天,李臨淮把失蹤的常家二丫頭找回來那事吧?”
“正是。”
“啥時候失蹤的?”
“頭天后晌。”
“啥時候回到使團的?”
“次日黃昏時分。”
“中間這段時間,兩人一直是獨處了?”
“應該是。”
“有無發情?”
“不得而知。”
“兩人回到使團後有無異常?”
“好像有幾日,鬧彆扭了。”
“為啥?”
“不清楚。”
問話之人,不免有些惱怒,這問來問去,問了半天,一句有用的話都沒有。全是廢話。
“常家二丫頭為了達到長久跟李臨淮混在一起的目的,在西州休整之時,曾找當地的流痞陷害石珍珍姑娘,這事你知道麼?”
“這事這知道。但並不是常姑娘乾的。那天,我家公子路過西州,去看望常姑娘,二人在一處閒聊許久。不可能做這件事。”
“這麼說,是李臨淮自己想跟常家二丫頭在一處,自己做下這事?”
“圓月不曾親眼所見,不敢妄下結論。”
圓月何等機靈之人,她從這些問話當中,已隱隱約約感覺到,是有人想陷害李將軍或者常姑娘。
但她不明白這些人是些什麼人,也不明白這些人為何會找上她。
她只知道,她絕不可以亂說一個字。一路之上,她並沒有發現什麼姦情之事。
如今,再過十來天,常姑娘就要嫁入蕭家府上成為蕭家的少奶奶,這是她家少主子蕭烈幾年來心心念唸的事。她越發不可胡說,壞了好事。
問話的人見問不出什麼來,三角眼一眯,白多黑少的眼珠子滾了幾滾,又問道,“聽說你們家夫人,蕭烈的娘,對這樁婚事十分的不滿,可有此事?”
圓月連連搖頭,只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