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的身體更加猛烈地顫慄起來,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她拼命咬唇想忍住的尖叫聲還是忍不住,最後只能像昨晚一樣拿被子矇住嘴,在被子裡尖叫不已……
幾波高潮過後,常久已癱軟到渾身沒有一絲力氣,李臨淮念在常久昨晚被他折騰得夠嗆,今晚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以補充體力,這才放開她,把渾身虛軟的常久抱在懷中,吻了吻她的耳垂,柔聲警告她,“常久,記往了,從今往後,晚上記得給我留門,男人沒回家,不許一個人關門睡覺,懂不懂。”
常久生怕自己有一點點反抗,他會再來一次,那她真得要暈死過去,忙不迭地答應了,“哥哥,我記住了。”
“重複一遍。”
“從今往後,晚上哥哥沒回來,不許一個人關門睡覺。”
“不對。重說。”
“哪裡不對了?”常久迷惘。
“是男人。”
“男人不就是哥哥,哥哥不就是男人麼?有什麼區別?”
“哥哥可能有好多,男人只能有一個。”
“哎呀,哥哥,你真能吹毛求疵。”
“該講究的必須講究,來,再說一遍。”
常久順從的溫柔地低語,“從今往後,晚上男人沒回來,不許一個人關門睡覺。這樣總行了吧,哥哥?”
“嗯,聽起來夠溫柔。只是,你得用你自己的口吻說出來。”
“我就是用我的口吻說出來的呀。”
“不是。”
“到底哪裡不對?請哥哥明示。”
“誰男人?”
常久恍然大悟,不由吃吃低笑,“哦,我明白了,是我男人。從此以後,晚上我男人沒回來,不許一個人關門睡覺。”
說完之後,沒等李臨淮說行不行,常久已在李臨淮懷中笑作一團,小手在他胸口輕輕捶了幾下,笑嗔,“哥哥,你真討厭,真是沒想到,你平時那麼冷肅,這會兒偏又有這麼多風騷的花樣兒。太可惡了。”
“冷肅那是對別人,風騷只對妹妹,難道妹妹哥把這兩者調換一下?”
“我才不管你怎麼樣呢。”
“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
“是因為哥哥在你心中不重要麼?”
常久不作聲了。一時間,房間只聞兩人的呼吸聲。
“說呀。”李臨淮有些心急了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