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珍珍沒想到纏著李臨淮出來溜個彎,還能收穫到如此意外之喜,當下便別有用心地對李臨淮說,“李大哥,那個抱著常久姑娘猛親的男子是誰呀?看上去又年輕又俊朗,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啊,是常久姑娘的未婚夫婿麼?看人家兩人多親熱啊。”說完眼巴巴地看著李臨淮,言下之意,希望李臨淮也那麼抱著她狠啃一番。還悄悄把手伸到李臨淮的胸膛上輕輕撫摸,希望可以調動一下他的情愫。這事若是常久做的,李臨淮指定早失控地去迎合了,可是換了石珍珍,他不只不會迎合,還感到非常反感,只覺得控制不住地彆扭,他毫不留情在將石珍珍的手撥開,直接將她丟下馬,說,“行了,今天就溜彎溜到這裡,你在這裡等著,我找人來接你回去。以後想溜找別人,我很忙,沒工夫陪你。”
石珍珍沒有想到李臨淮竟然敢把自己丟到馬下,心頭的恨意更重,笑得得意而尖刻,“李臨淮,我就知道你會這樣。看見常久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又親又摸的,你吃醋了,難過了是不是?原來你也有今天,哼!沒工夫陪我?要是常久要你陪,你指定可以抽出一大堆工夫來陪,是吧。可是呀,人家常久不要你陪,人家找別的男人陪,你看看人家那男人,比你不知年輕精神了許多倍,你就死心吧,沒戲了。這都是報應,我喜歡你,你讓我難過,你喜歡常久,常久便讓你難過,天道迴圈,報應不爽啊,哈哈哈哈,李臨淮,你也有今天,我真高興啊。哈哈哈哈……”
石珍珍狂笑不止,等她笑完,卻發現李臨淮早已不見了,只氣得放聲大罵李臨淮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正在她大罵不止的時候,宗正君突然不知道從哪叢蒿草中鑽了出來,湊到石珍珍姑娘,一臉粘乎乎的笑,“石姑娘,看來你對自己還不夠狠啊,所以你至今還不能抓住李臨淮的心,你前天要是狠一點,摔折自己一條腿,李臨淮指定這輩子逃不過你的溫柔鄉了。誰知道你只是擦破點皮,李臨淮是什麼人,早就一眼看破了。他敢把你摔下馬,就是知道摔下來你也沒事。怎麼樣,想想我幫幫你?”
“怎麼幫?”
宗正君嘿嘿笑,笑得十分陰蕩,“石姑娘還裝清純呢,你說怎麼幫呀,你剛才撫著李臨淮胸口的時候,我看你挺騷的呀,這會兒裝什麼傻,當然是讓我把你睡了……”話未了,便似惡狼一般撲了上去,捂了石珍珍的嘴,把她往草長最高最深的地方拖了過去。這個季節的草原,草已基本枯黃,一派蕭瑟氣象。
石珍珍沒想到,這個宗正君居然對自己欲行不軌,受到驚嚇,自然是要掙扎叫嚷,宗正君一看這石珍珍還有些蠻力,幾次差點叫她掙脫了手,一怒之下,便抬手朝著她的頭部給了一拳,一下子把石珍珍給砸暈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處堆著些雜物的被人廢棄的帳子裡的亂草堆裡,雙手被反綁著,渾身衣物已被剝了個一乾二淨,嘴裡被滿滿地塞著東西,屋裡除了宗正君外,還有幾個滿臉橫肉的男子,一雙雙死魚眼正色迷迷滿臉淫笑地望著自己,有兩人嘴巴微張著,口水都流了出來。
石珍珍嚇傻了,胡亂地扭動著,口裡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像一隻待宰的小羔羊似的。滿眼含淚,以乞求的眼神望著宗正君,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其中一個實在等不及了,催促宗正君道,“老大,咱們開始吧,還磨蹭啥呀?”
“石姑娘,你有今天,誰也別怪,就怪李臨淮和常久去吧。不過,話說回來,我也是為了幫你,你雖然用了苦肉計,但不到位沒有用,今天我們把你給幹了,你可以把這筆賬記在常久頭上,你就說是她找人幹了你!我保管你在李臨淮面前這麼一說,李臨淮再不會理常久那個小蕩婦,且又是因他把你扔下轉頭走了,他心裡也會有愧疚,這樣,他才會死心塌地娶了你,你說是不是,他成天裝正人君子,對待正人君子你得用非常手段那才有用,你捨不得下重手,只跟他磨磨嘰嘰膩膩歪歪是沒用的,可是我看你對自己下不了手,我才來幫你的,你放心,辦完事後,你就去見李臨淮,就照我說的去說去做,保管你得償心願。但是!你若是敢說出我的名字,我保證你活不過明天!而且,我答應你,只要你不說出我的名字,我許諾你,若是事後你去找李臨淮,李臨淮仍是不肯娶你的話,你可以來找我,我會收了你。但只是你敢說出我的名字,我保證你死無葬身之地,我身後這幾個兄弟你看見了麼,他們就是來幫你料理後事的。”宗正君將石珍珍恐嚇一番,見她嚇得已抖成一團,當下乾咳一聲,嘿嘿淫笑,揮了下手,“去,把她的眼睛給蒙上。”
一個絡胡滿臉的粗野男子應聲出來,解下腰間的帶子,上去便將石珍珍的蒙了個結結實實,宗正君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走近去,在石珍珍身上亂摸起來,旁邊的那幾個橫肉男見宗正君已開始動手動腳,便不再客氣,一窩蜂地擁過去,也跟著亂摸起來。宗正君見他們都圍上來亂摸了,便開始解衣寬頻,他慢條斯理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跪在亂草堆裡。可憐石珍珍一個黃花大閨女,竟然就這樣毀在了宗正君這條陰戳戳的色狼手中,她的身體抖顫了一下,又疼又急又羞又怒之下,脖子一歪便又暈死了過去,宗正君也不管她是死是活,先顧自己痛快,等他自己痛快結束了,方才起身,淫笑著低聲嘟囔道,“還是未破過瓜的女子滋味好!”
那幾個橫肉男見他起開了,便狼一般搶過了他剛才跪著的位置,如法炮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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