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是她不想幹的,不敢幹的?李將軍皺起眉,冷眉冷眼地答,“不可以。”
出乎李將軍意料的是,常久並沒有糾纏,她衝著李將軍嫣然一笑,“不可以啊,那就算了。”笑罷,轉身鑽進了車轎。
常久坐進車轎後,一直默不作聲立在一旁的白孝德突然插了一句話,“李將軍,我只聽說過西域出好刀,還沒有聽說過西域出好劍,難道是我孤陋寡聞了?”
李臨淮冷冷回道,“你沒聽說過的事多著呢。”
白孝德笑裂著嘴,調侃道,“可不是,我今兒個也是第一次聽說李將軍竟然肯把自己的寶劍借於人用。”
“你要捨得,那就借你的用,反正只是借,又不要你的。”
白孝德忙搖手,“別!我只有一把劍,借出便沒得用了。可不象將軍你,祖傳雌雄雙劍,借出一把還有一把!”
“多嘴!”李將軍斥了白孝德一句,催馬前馳。
卻說常久坐回車轎,懷西公主一見之下,吃吃笑個不住。
常久斜睨著她,笑問道,“什麼事兒,把你喜成這樣?”
懷西仍是吃吃地笑,“我沒什麼事兒,是姐姐有好事兒。”
“我能有什麼好事兒,都是煩心事。”
懷西笑不可抑,“不然呢,我觀姐姐今日氣色,粉面含春,千嬌百媚,想來昨日太子哥哥定然好好疼了姐姐一番。”說罷,索性咭咭笑出聲來。
“也就妹妹你百無禁忌什麼都敢說,換個人,姐姐今日定是不饒的。”
“姐姐!”懷西公主嬌嗲地叫了一聲,挽了常久的胳膊,“你明明知道,妹妹是替你高興的,太子哥哥那麼在乎你,難道你不高興麼?”
“高興。我敢不高興麼。我要不高興,那不成了不識抬舉了麼,是吧。”
懷西哈哈笑,目光在常久的雪頸間掃來掃去,“我猜姐姐高興得都忘乎所以了,昨日的恩愛痕跡都忘了掩飾一下,這是要羨煞一眾人麼?”
懷西說著遞了一條五彩薄紗給常久,一邊拿手點著自己的頸子間,笑得軟到了常久懷中,常久這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想著那會兒跟李將軍說話時,總覺得李將軍有些怪異,卻說不上來是哪裡怪異,想來他亦是看見了,頓覺面上飛紅滾燙,不由以手撫額嘆道,“我今日可是丟人現眼了。這綠柳也是的,那會兒幫我梳妝時為何不幫我撲點粉掩蓋一下。”
“這麼熱的天,一會兒一身汗,哪裡掩得住。沒事,我行我素真性情,別人誰又敢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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