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月滿面笑容,神情恭敬,脆生生地答道,“蕭老太爺自然是這麼說的,可是畢竟也是拗不過我家公子的。”
“哦。”常久點頭漫應。
圓月又和綠柳一旁說了會兒閒話,便告辭回了。
綠柳過來問常久,“小姐,你去還是不去?”
“不去!”
“為何不去?”
“出不了門呀。”
“你要真不去,我看那個蕭將軍敢找上門來。”
“有那個本事,他就來唄。”常久說完,竟然回屋休息去了。
午膳的時候,常恆竟然破天荒的回來了。常久喜出望外,偷偷對常恆說,“堂哥,蕭將軍明天回朔方,約我見一面,娘不讓我出門,你一會兒走的時候,帶上我,就說崔姑娘有話要對我說。”
“你們在華陰還沒有膩歪夠?太子都不高興了。你還要見他!不許去!”
“我們在華陰膩歪了麼?沒有啊。就是我受傷後,他看了我兩次,我知道他其實是擔心刺客再出現,太子不高興什麼呢?”
“太子對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們又有婚約。蕭將軍呢,我看你還是不見的好。我聽說他從華陰回來後,竟然向天子請求派你做他的駐軍觀察使,朝廷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先例,蕭烈也不想想,上次天子遣你出任宣撫使,不過是不得已而為之,怎麼可能再派你去做駐軍觀察使,他打的什麼主意,一目瞭然。當然天子沒有答應他。”
被堂哥劈頭蓋臉說了一頓,常久自然不高興,堂哥一向對她呵護有加,還不曾如此重言重語數落過她。突然這樣,她心裡有些接受不了,不過,她仍是笑嘻嘻地,不過說話時便帶著賭氣的味道,“我與太子的婚約已名存實亡,我現在也不便跟你多說,不過,用不了多久你便會明白的。是以,我跟蕭將軍見個面也沒什麼,不過送個行話個別而已。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不過,堂哥既然認為蕭將軍是居心不良,那我還是願意相信堂哥您,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是不?我不去就是了。”
“不去就對了!”
“唉,堂哥,我記得你上次回來騎的那匹馬是崔琬贏的那匹寶馬呀,這怎麼又不是了?你倆現在進展如何呀?我把你跟崔琬的事跟娘說了啊,提前說給你知道。”
前一刻臉上還帶著笑容的常恆,突然烏雲密佈,狠狠地斥了常久一句,“多事!”轉身悻悻而去!
“唉,怎麼回事,堂哥,你別走啊。我咋覺得,你今天說的話都不太中聽呢?誰惹你了,崔琬麼?哎,堂哥,我還有事要問你呢。”
常恆頭也不回地去前廳用膳了。
常久氣得不行,對著一旁的綠柳抱怨,“這明明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嘛,好心為他著想,他竟然嫌我‘多事’!”
綠柳見常久氣得面色都變了,她在府裡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見公子爺對小姐這麼高聲大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說話,便猜測道,“小姐,你也別生氣,你也知道的,公子爺他這些天事務繁忙,心情煩躁。你剛剛不是也說公子爺騎的馬如何如何,會不會崔琬小姐又變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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