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太老爺面露焦慮之色,“我老頭子覺得好沒用呀,烈兒不買賬,強扭的瓜不甜,我老頭子也不能捆著烈兒進洞房,是以,他堅持不肯,無奈只得依了他。”
常久詭異地笑笑,湊近蕭老太爺說,“這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事兒也是常有的,您老要是也覺得崔姑娘跟蕭將軍挺般配的話,只是蕭將軍一時想不通,為什麼不請天子出面賜個婚?反正天子此次召蕭將軍回長安,也多次提到要給蕭將軍賜婚,前次不成,還可以再次賜嘛。您老說是不是?”
蕭老太爺點頭,讚許地笑,“說的也是。我老頭子再勸勸看,實在不行不妨祭出此終極大招。”
常久眉開眼笑,“嗯呢,宜早不宜遲,須防夜長夢多。”
蕭老太爺和常久同時開懷大笑,便在此時,蕭烈進來了,看見一老一少俱在大笑,心下十分不踏實地看了常久一眼,“你沒有給老爺子出什麼餿主意吧?”
“沒有沒有。”常久連連搖頭,“我要給老太爺出主意,那都是出好主意,怎麼可能出什麼餿主意?老太爺曾是當朝名相,國家大事都拎得門兒清,我胡亂出主意豈能逃得過老太爺的火眼金睛?”
“那你說說看,出了什麼好主意?”
“還沒來得及。我剛剛跟老太爺閒聊,正打算問問闕律啜的事如此操作是否妥當,還沒開口呢,你倒進來了。”
“什麼闕律啜?怎麼回事?”
常久忙把闕律啜的前前後後給蕭老太爺講了一遍,之後,問道,“蕭老太爺,您老覺得晚輩上書給天子,請求放他回受降城,妥當否?”
“凡事沒有萬全。若覺可為,不妨一試。相信天子亦會有考量,需要顧慮的便是你個人的安危。”
常久擊掌,“這樣,晚輩就放心了。”
常久在蕭烈家用過午膳,又跟蕭老爺子閒話半晌,便告辭回家了。
蕭烈護送常久歸來,蕭老爺子對蕭烈感嘆,“小子,祖父總算明白你為何心心念念都在常久身上。的確是一顆福星。可惜人家早有婚約……”
蕭烈默然半晌,方說道:“我會等她。”
蕭老太爺一聲太息,也是無語。
當晚,常久寫好了一份奏章。
次日一早,常老爺出門上朝,常久亦跟隨出門。
常夫人見常久又開始頻頻外出,心生不悅,向常老爺抱怨,“你看看你的女兒,我說什麼都聽不進去,成天就知道往外瘋跑,這可如何得了?”
“娘,我今天可不是去街上閒逛。我是去弘文館去聽當朝名士們講學。”
“你該學的是刺繡女工,那些大學問,你一個女孩子,學了有什麼用?”
“那可說不準。學問是慢工夫,有用了再學,那可來不及。”
喜歡女宣撫使請大家收藏:()女宣撫使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