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烈不管不顧,神情激動,“回答我,是不是?”
常久惱怒薄嗔,“你別這樣,這跟你有關係麼?”
“當然有!”蕭烈回答的乾脆利索。
“說說看。”
“如果你跟太子的婚約已解除,我要帶你馬上回朔方!”
“你可笑不?你憑什麼帶我回朔方啊?”
“我要娶你!”蕭烈步步緊逼,不容常久避讓。
常久怒極反笑,“蕭烈,你不是又喝多了吧。天子不是給你和宇文貞賜婚了麼,據說你還跟她私下見了一面,相當滿意,你該娶的,你應該帶去朔方的,該是宇文貞吧?”
“你故意的是不是?”蕭烈的臉更往常久面前湊了湊,呼吸之間,氣息直撲常久臉上。
常久伸出未被他掌握的那隻手推了推他的臉,坦然看向蕭烈,“滿嘴酒氣胡話,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她推開他的時候,柔若無骨的小手無意間正好貼在他唇上,本就帶著酒意的蕭烈,此時只覺心下一窒,呼吸倍加急促起來,心如野馬難收韁。
他極力自持,眸光轉黯,聲音沉啞,“你知道我跟她私下見面,你知道我對她相當滿意,難道你偏偏不知道她以患有惡疾為名拒絕了我?”
常久疑惑地盯住蕭烈,低頭沉思一會兒,“你說的是真的?我還真沒聽說。我以為你一直待在長安沒走,便是要等吉日娶了她呢。”
“這麼丟人的事,我有必要編了往自己身上按麼?我其實早想回朔方了,只是祖父有令,這回我必須完婚才能回朔方,否則,他不許我走。祖父身子骨大不如前,纏綿臥榻多日,剛好一些,我不好太過拂逆他老人家的意思,就滯留了下來。”
常久若有所思,“照說不應該啊,那日慶功宴時,宇文貞就坐在我的側後方,每每側目,總能見她脈脈含情地望著你,那神情簡直是喜歡的不得了。怎麼就以患惡疾拒絕了你呢?你該託人去好好說合說合去,人家說患惡疾,你就不能拍著胸脯告訴她,你不在乎她患什麼惡疾,她再患什麼特別重的惡疾你都不會放棄她,她肯定特別感動,這不就成了麼?你是不是怕人家真患惡疾,嫌棄人家?”
蕭烈目光灼灼,罩住常久,“我沒有嫌棄她,我也不會去戳穿她的謊言。若是你,我會那麼做,其他人,就免了。”
常久嫌棄道,“這說你的事呢,你別老扯上我。你既然對她那麼滿意,趕緊想法子挽回,別在這裡嘴硬。”
“誰告訴你我對她特別滿意了?”
“你別管誰告訴我,那都無關緊要,反正我知道就是了。遇見一個滿意的姑娘也不容易,宇文貞這樣才貌雙全,性子又好的姑娘也不是可以隨便遇見的,更難得是她也喜歡你。你別端得太厲害了,失了好姻緣。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哎,你們不是見過面麼,見面時感覺如何?”
“一開始相談甚歡,後來她問我能不能離開邊塞,回朝任職,我便問她能否隨我長住邊城。她便有些不樂意了,便說要家去問問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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