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白姑娘敲了幾下房門,裡面傳來了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請進!”
白姑娘推門帶著古銘進了屋兒。
進入房間古銘看到裡面堆滿了書籍和資料,一個穿著寬松的純白衣服,長發披肩,赤腳的男子正在翻整著資料。
男子抬起頭來,女人般白皙的面板,精緻的五官,盡管戴著副黑框眼鏡,但一看就知道是白姑娘的哥哥,兩人像極了,尤其是神態!
“珊兒!你回來啦!這位難道就是~”
“恩!回來了,他就是虎口脫險的古銘!”白姑娘高興的把我介紹給她哥,同時也不忘提一提我的處境!
“古銘這是我二哥,白巖!”
白巖快步走到古銘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仔細的端詳著。
“喬叔的徒弟!結實帥氣!有勇有謀呀!”說完伸出手來要和古銘握手。
古銘伸出右手,想起自己還戴著手套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哥!手受傷了還沒好,所以戴著手套!”
“沒關系!我爸和喬叔都是生死兄弟,我們三人也是一家人,珊兒給古銘塗咱的療傷藥了嗎?”
“那還用說呀,一上車就就給他塗了,衣服口袋還塞了兩瓶呢!”
古銘聽到白姑娘的語調心想著,女人不管多厲害,在父親,哥哥面前說話永遠都是嗲嗲的。
白巖也會心一笑,把古銘拉倒靠窗戶邊的蒲墊兒上:“那就好!古銘來這邊坐。”
“你們聊,我去沏茶!”白姑娘看到古銘和二哥坐下後,轉身出去了。
如果此刻說是白巖是注視著古銘的眼睛,不如說是盯著古銘的眼睛說道:“古銘你在學院的事我都知道,看到你這幾個月飛速的成長真的很欣慰!”
“是嗎?巖哥你是怎麼知道的?”
盡管白巖和古銘說話時帶著親和的微笑,但白巖的這種注視讓自己無法躲閃,其中表達了一種光明磊落的意思,也有一種以上對下的壓迫!
“我和小妹重逢後,珊兒把這些年我離開家之後所有的事情都和我說了,對於父親的死,我這個做兒子的,真是不孝子!這些年一直也沒回去看看!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也沒有幫上忙,也沒能保住父親的命,這個仇一定要報!”
古銘回想起白老爺子慈祥的樣子和白巖一起流下了眼淚:“是呀!這個仇必須報!”
白巖整理了一下情緒,嘆了口氣說道:“白家的事發生後,我想不能再讓我們白家的親朋好友受傷了,小妹提到了師弟你,我就立刻安排了極道盟的兄弟去學院暗中保護你!當然還有一些其他任務!古銘你知道嗎?齊權現在投靠了痛苦魔王!”
古銘點頭表示知道些,又裝做有些吃驚的樣子回答道:“難道一路上追殺我的人都是他派的!我猜到是他但是不敢完全確定,這下我都清楚了,之前我只知道齊權很壞,很有腦子,但不知道投靠了誰!”
古銘現在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其實他也不想,主要現在也不清楚白二哥的真實用意,如果不出所料應該是為了錦盒。
沒辦法白姑娘救了自己兩次了,盡管這次自己也能搞定,但白姑娘一出現,即使這是個套自己也得往裡面鑽,古銘還是一個有恩報恩的人,現在唯一目的就是要看看極道盟的用意,白家兄妹的用意!
金爺到現在一直也沒給古銘傳音,他也知道進了這裡,錦盒就是極道盟的了,自己已經無能為力再幫喬三守護什麼錦盒了。
更何況為了錦盒他們二人險些喪命!錦盒保不住不說,命也沒了!沒能力做的事情就是沒意義!
錦盒在古銘身上的事,自己也全當不知道,要說白姑娘當這個壞人去!
白巖定了下神說道:“古銘!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追殺你嗎?”
古銘心思一轉,來了終於說道點子上了!“他們讓我交出錦盒,鬱悶呀!錦盒在我師父那裡,聽說已經轉移到八爺手裡了!”
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古銘剛說到這裡,白姑娘就推門進來了,端著個茶盤兒,“來!喝靈茶,這對你的傷勢有好處!怎麼你倆表情為啥這麼嚴肅!”
古銘心道,我表情那裡嚴肅了,想接話就接嘛,還來悠套子!
白巖馬上結果話來:“當然凝重了!我們說道齊權專殺古銘的原因就是為了錦盒!”
“我哪有什麼錦盒呀!暈!”古銘刻意大聲氣憤的說道。
說完古銘仔細觀察著白姑娘的神態,發現白姑娘有一霎那尷尬的表情,馬上又恢複正常的說道:“古銘,你不要生氣,其實錦盒就在你的身上!
當時廣成龍要攻打白家,我們想了很多辦法都不保險,最後才想到將錦盒封印到我給你的那條項鏈裡,再讓你去道盟學院,因為學院是最安全的!
為了不讓你有心裡負擔,喬叔也沒告訴你錦盒就藏在你身上!最後在我們家發生的那場大戰,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態嚴重到如此地步,整整三波強大的勢力都來爭搶錦盒!
那個沒有錦盒的白家成了犧牲品!”
說完白姑娘哭了起來!白巖也流下淚來,古銘感覺得到白二哥這一次是惺惺作態了!
這時金爺傳音道:“古銘,如果他們要錦盒的話給他們吧,我們不保護了,咱倆的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