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刀和青衣每個人都經歷了兩場戰鬥,現在單獨面對一個情花,打起來都比較吃力。
煙鍋兒情花和柺杖情花的戰法完全不同,煙鍋情花和殘刀一樣也是喜歡近身砍殺的主兒。這把銅煙鍋和唐刀碰撞火花四濺,兩人還時不時的面對面角力對抗,不分上下。
就在角力的時候,煙鍋情花眼睛微眯,手腕一抖,從煙鍋兒裡彈出黑色火星撲到殘刀眼睛上。
殘刀心道“不好!玩開陰招兒了”縱身向後退去,打出一技刀芒。
煙鍋兒情花,向前往一躍,刀芒順著肚皮劃過,隨之情花將煙鍋一探,從殘刀胸前挖下一小塊肉。
煙鍋情花哈哈一笑,“這大塊頭還挺敏捷”說罷指尖燃起一團黑火,把從殘刀身上挖下的那塊肉點著了,吸了一口,滿意的贊嘆道:“恩,味道還不錯,很純淨的力量,一會把你宰了,帶回去慢慢抽!啊哈哈~”
殘刀從腰間拿出個酒壺,往臉上一澆,沖洗了落在臉上的煙灰,大吼一聲,黑色肅殺之氣從右臂冒出將唐刀包裹住,剛勁的黑色刀刃越發充滿了寒意,“不使點勁,還讓你這陰婆子欺負了不成。”
“轟”殘刀雙手握刀終身彈起全力劈下,速度之快力量之大,使得情花都沒有反應過來,猝不及防之即,只得將煙鍋兒雙手頂於頭前抵擋。
“砰”的一聲煙鍋情花被殘刀從空中直接砸到地面上,單腿跪地,煙鍋也變成了“v”字形,沖力將地面砸出個大坑。
眼看煙鍋斷裂,唐刀立刻砍入情花腦袋上切了西瓜。
煙鍋情花牙冠緊咬,你到底是誰,力量如此之大。
殘刀沒有理會情花的問話,繼續施力,他知道這是他的全力一擊,如果這刀沒能斬殺情花的話,後面只有等死的份了。
煙鍋情花看出了殘刀必殺自己的決心,目光一橫,“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情花身體鼓脹。
“轟隆隆”煙鍋情花自爆了,體內多少年續積的黑煙之力全部釋放。殘刀像一顆炮彈一樣被炸向天空,又重重的落下。地面上留下兩個大坑。煙鍋情花戰敗。
鐵球情花的兩只鐵球在她的操控下飛來飛去,攻擊著青衣和白姑娘,按理說以青衣和白姑娘的生手解決鐵球情花應該是不太費力氣的。奈何這兩個鐵球十分詭異,忽有忽無,忽真乎假,有時冒出一百多個鐵球分不清真假,又不能不防,擋來擋去還是被打中。
戰鬥拿不下來的主要原因是,兩個女人邊戰鬥邊鬥嘴,白姑娘挖苦青衣道“剛才那兩鐵球砸到胸口挺結實呀,我好像聽見氣球爆炸的聲音,被砸成平胸了吧。”
青衣冷笑回應:“那是砸腫了好不好,這樣的力道正適合奴家,奴家是專門讓她砸的,等於豐胸!誰像你一面讓砸了兩下,一個大一個小。”
白姑娘生氣罵道:“不要臉!”
輾轉騰挪,二人四手難敵百顆鐵球,不知道真假只能各個抵擋。別說近身一戰了,目前他倆還沒挪過地方。
被逼之下二人背靠背防禦,青衣邊打邊笑,“小妮子胸不大,屁股還是挺翹的,姐教你個秘方以後肯定生兒子。”
白姑娘臉一紅,“誰想和你大扁屁股挨”。屁股一撅把青衣頂飛了出去。
二人頓時自亂陣腳,肚子上,後背上,大腿上,沒少捱打。吃虧之後又變成屁股對屁股了。
青衣嘴邊留著血還開玩笑:“又想貼我的扁屁股了。”
白姑娘眼眶青紫,生氣道:“別逗嘴了,打完了對罵三天,誰輸了扒光了衣服遊街,抓緊先想辦法把這個扔球的老太婆解決了。要不遲早讓她耗死!”
青衣點頭一笑:“你有一擊必殺她的把握嗎?”
白姑娘肯定道:“只要能近身,我肯定能一招結果了她,你有辦法讓我近身?”
青衣嘆了口氣:“有!奴家就信你這一次,一會如此這般~~~”
青衣水袖一捲把二人包裹的像一個粽子,旋轉著朝著鐵球情花飛去,青衣周身不知道捱了多少下鐵球的擊打,包裹在裡面的白姑娘聽到青衣被打時的輕哼。
距離十米,鐵球情花意識不好剛要往後撤,青衣水袖開啟,死死的纏住情花的雙手,“咚咚”青衣後背又捱了兩擊重砸”,青衣忍著疼痛,將鐵球情花雙臂十字拉開。二人四腳互蹬,白姑娘展開雙刀借力直撲情花腦袋而去。
雙刀臨近情花的那一刻,只見情花嘴型一鼓,一顆鐵球從嘴中射出。
白姑娘思緒飛轉,難怪這個鐵球情花從來不說話,還有第三顆鐵球藏在嘴裡。
躲開飛來的鐵球,一擊殺掉情花也不是不能,但是如果躲開了,這顆鐵球會直射青衣眉心,爆頭是必然的。
白姑娘心一橫,沒有選擇閃躲,雙刀架於身前,“砰”的一聲鐵球打的白姑娘空中倒翻。
青衣一看沒成功,也看出白姑娘在幫她擋住了這一擊,心生感動!
就在白姑娘倒翻的一霎那,影子從白姑娘的身後風衣裡飛出,一把白森森的骨劍刺入鐵球情花的眉心。
青衣和情花應聲落地,白姑娘被影子抱著安全著陸。影子一閃消失不見。
青衣媚眼一笑,“有男人真好,把他送給奴家可好?”說完昏了過去。
白姑娘瞪了青衣一眼:“等著脫光遊街吧”說是這樣說,但是她對青衣這種真性情,有了無比的好感。
“啪啪啪”一陣鼓掌聲,“白姑娘好身手呀!”來人正是廣成龍,齊權,齊茹,孫建武,孫建斌五人。
“白姑娘不好意思,我們來遲了”說話的正是廣成龍。“在城東出現大魔,處理完畢後馬上就趕過來了。你沒受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