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將水袖收回贊嘆一句:“好生秀美得姑娘!你且退下,免的劃傷臉頰,可不好嘍!”
白姑娘反手持一長一短雙刀,挽著刀花劈向青衣:“看看今天誰的臉被劃傷!”
那邊的殘刀見用蠻力亂砍沒有效果,也更換了戰技,跳劈,腰斬,撩刺,前胸後背各種技法成出不群,情花婆婆也不管不忙的抵擋著,沒有一絲破綻!
情花婆婆在抵擋的過程中用怨火攻擊過殘刀,魔力攻擊對這種強狠肉體面前也是照不成多大傷害。
殘刀往後一退,將刀放入腰間刀套,身體前傾,續力一斬的架勢。
情花婆婆一看這架勢,有點吃不準了,一定是絕世一刀,不敢怠慢。周身黑氣環繞,伴著女子的哭喊聲,男人的慘叫聲,凝實在身前形成一道牆,情花婆婆這在續積魔氣死磕這一擊。
殘刀一閃,情花婆婆用力一推,出乎意料沒有碰撞任何東西。側目一看,被騙了。殘刀徑直朝著古銘飛了過去。
古銘神經緊繃,關注著混戰的每個細節,呂洞賓的泥人像被他捏在手裡,時刻準備祭出著防身。
只見殘刀伸手抓來,古銘不加思索結印祭出泥人像,一個仙風道骨的俊朗仙人護在他身前,正是呂洞賓。
青衣水袖如槍,雨點般得刺向白姑娘面龐。
白姑娘伸手敏捷,也不是吃素的,刀風時不時的沿著青衣的臉頰劃過。
女人相互吃起醋來真不是好惹的,招招毀容,招招破相。
青衣水袖變換攻勢,柔軟如蛇,抽打如鞭!招呼著白姑娘,突然青衣抿嘴一笑。白姑娘心道壞事了。
青衣從水袖裡祭出一道手帕,“啪”蓋到白姑娘的臉上,白姑娘大呼不好!雙刀十字交叉擋在胸前,剛好擋住青衣水袖對準自己心口的致命一擊。
可是另外一隻水袖直插白姑娘的後心窩!
呂洞賓劍鋒一挑,殘刀急忙縮回抓向古銘的手,一個側身躲過了呂洞賓的挑殺。
呂洞賓哈哈一笑:“凡間界何時出了一個如此戰意的小鬼,盡快滅殺,免生後患!”說完這句話,拔劍刺向殘刀。
殘刀和情花婆婆的打鬥感覺就像木棒砸鐵門,除了有響聲以外誰也奈何不了誰,好生無趣。這呂洞賓的分魂一出來,再次勾起殘刀戰意,拔刀和呂洞賓對砍起來,打的不亦樂乎!
情花婆婆一看殘刀戀戰他人,正好騰出手抓古銘了,古銘和情花一對視就知道情花婆婆的意圖,反影符祭出,情花婆婆真的向假影子追去。
青衣另一隻水袖刺向白姑娘的後心處時,青衣已經認定白姑娘已經是個死人了,解決了她,抓住古銘該辦自己的正事了。
“哐”的一聲水袖被擋住了,從白姑娘的身後的影子裡,走出來一個身穿黑袍的壯碩小夥!手裡抓青衣的水袖,就在同一時刻,白姑娘臉上的手帕滑落下來,高跟鞋向後一蹬,起身躍向青衣。
青衣本能的想躲開這一擊,可是忘記了自己的水袖被影子拽著,無法動彈,只得側身躲刀。
“唰唰”兩聲,青衣躲開了致命刀芒,但是她的臉頰被短刀劃出一道口子,發髻被長刀劈散。
青衣鬼王披頭散發憤怒的咆哮著。
呂洞賓單手持劍從容不迫,殘刀雙手握刀吃力抵擋,胳膊,肩膀,臉頰時不時的被劍鋒掃到劃傷。但是殘刀戰意更濃大喊著痛快!早就把抓古銘的事,拋到一邊。
情花婆婆伸手一抓,古銘如一道殘影消失,頓時惱羞成怒,這小子竟敢耍我,往旁邊一瞧,兩個鬼娃娃被鋼子和老王打的無還手之力,再看鬼娃娃被蜜蜂蟄成豬頭,氣的兩眼直冒金星!
情花婆婆縱身一躍,向著鋼子飛去,古銘大喊:“師哥小心!”
奈何情花的速度太快,重重的踩在鋼子的雙手上,鋼子身體一沉,雙手被情花婆婆踩住,釘在地上動彈不得,鋼子一雙憤怒的雙眼盯著情花婆婆罵道:“老太婆你是豬呀這麼重!”。
惱羞成怒的情花婆婆沒有說話,食指中指插入鋼子的眼窩兒裡,生生把鋼子的眼珠扣出來,丟給了鬼娃娃,鬼娃娃吃到嘴裡咀嚼著,嘎嘎的笑。隨後鬼娃娃跳到鋼子的肩膀上,雙手抱著鋼子的頭,唱著兒歌“拔呀拔呀,拔蘿蔔!”
鋼子的脖子嚓嚓作響,鋼子痛苦的嘶吼著,古銘和老王大喊“不要!”伴隨著鋼子的一聲慘叫,頭被鬼娃娃硬生拔了下來。鋼子脖子上的血劍直沖天空,又如雨點般落下,鬼娃娃被血打濕,滿臉鮮紅的血液,發出陣陣嘎嘎怪笑。
老王怒火攻心,喉頭一甜,一口血吐了出來:“老子幹你全家!”
老王把公文包裡的法器全部掏出來砸向那個鬼娃娃。“轟”的一聲缺打在情花婆婆的冤鬼門上,鬼娃娃還伸出小腦袋,伸出舌頭做鬼臉說:“嘿嘿打不著!打不著!”
情花婆婆一個瞬移到了老王的身前,手刀一起一落,老王的胳膊被砍了下來,肚子被劃開,另外一個鬼娃娃扯出老王的腸子,當起了跳繩。在老王倒下的那一刻嘴裡還喊著:“師弟快跑!”
古銘眼睛裡流出了血淚,師父的兩個徒弟為了保護自己都死了,老王陪伴了自己兩年,還沒有當面道謝,還沒有好好喝頓大酒,還說一起睡一覺,突然間都死了。古銘悔恨都是自己的錯。太沒戰鬥經驗了,自己祭出呂洞賓牽制住了殘刀致使情花婆婆騰出手來殺了鋼子和老王,都是自己打破了戰局的平衡,是自己害死了師哥。
古銘收回了呂洞賓,知道自己不是情花的對手,對著殘刀和青衣說,“殺了情花,你們的忙我幫了,那怕要我死我也幹!我對天發誓情花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