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九叔左右瞄了一眼,好好的飯菜,氣氛卻有些壓抑,有些不好意思,只好說道:“不用了,就這麼吃吧。”
眾人瞬間看向九叔,一口菜還沒吃下去,九叔看著他們:“幹什麼,我這個人很民主的,少數服從多數,快吃吧。”
一下子,氣氛瞬間就熱絡了起來,各夾各的,筷盤碰撞之間,都吃的不亦樂乎。
麻麻地也直接用手拿了塊雞肉,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
吳憲就坐在麻麻地的旁邊,看到他一隻手拿著肉吃,另一隻手卻在不停的撥弄著腳丫子,還吃得那麼開心。
他是吃的好了,可吳憲卻一點都沒吃進去,雖然他可以看著飯桌,不去看那腳丫子,可一陣陣氣味還是傳到吳憲的鼻子裡。
終於,坐在另一邊的九叔忍受不了了,一錘桌子站起來,指著麻麻地。
“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我真受不了你,挖鼻孔,挖耳朵,吐口水,扣屁股,什麼壞習慣你都有。”
吐出嘴裡的雞肉,麻麻地也是彪了:“喂,我媽生我出來,是給你罵的,你是我爸爸啊?”
“說你不夠穩重,你竟然還敢在外面收徒弟,我看你就是誤人子弟。”
“我誤人子弟管你屁事啊,我知道你從小就看不起我。”
九叔揹著手,離開桌子:“你做什麼事都是好高騖遠,現在可好,接第一個生意就鬧成現在這個樣子,我還嫌你丟人呢。”
“師叔,那你有沒有想到什麼辦法。”阿豪回頭問道。
“那個僵屍被人打過針了,用我們傳統的茅山術是行不通的。”
“哼,我就知道你肯定不行,還在這瞎說一氣。”麻麻地一臉鄙夷。
九叔突然福至心靈,掐指一算,跑到外面去。
眾人見到他跑了出去,一起也跟著跑了出去。
看著天空的星辰,九叔突然問道:“珠珠,記不記得你爺爺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恩,應該是庚子年正月初九亥時。”
“己屬火,亥屬水,己亥相沖,金生在己.....行了。”
幾人對望一眼,阿豪有些不解:“師叔,這是什麼意思。”
“明天時候就是陰歷初八,到了亥時,剛巧碰上千載難逢的天狗食月,而任家鎮是座北向南,已經佔據了先機,到時候,我們配上天時,地利,人和,就一定能穩操勝券。”
“啊,那我爺爺怎麼辦。”珠珠問道。
“沒事,到時候,逼出任老爺屍體內的化學成分,就會恢複正常,那時候,就可以埋葬了。”
看著九叔在那說個不停,麻麻地還想狡辯,可是好像又沒有什麼可以說的,只好作罷。
而九叔帶著他們開始進行佈置,以期望到時候能夠將僵屍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