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叔,你沒事啊。”
“我能有什麼事,你這小子,這是咒我不成。”
“不是不是,是你那麼晚沒回來,阿婆著急,讓我找村民去找你。”吳憲匆忙解釋。
“嗯,確實有點晚了,走吧,回去叔給你煮肉吃。”
這時吳憲才發現獵人手裡拖著一隻巨大的野豬,渾身布滿血跡,衣服也破破爛爛,臉上還有著被利爪造成的傷痕。
“錘叔,你沒事吧,我看你都已經受傷了,還是快點治療一下吧。”
摸了摸吳憲的腦袋,獵人哈哈大笑。
“沒事,這點小傷,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好,走,咱們回家。”
瞧著獵人面色紅潤,不見虛弱的樣子,吳憲只當是他皮糙肉厚,只是些小傷,便沒有堅持,同獵人一起回到家中。
阿婆看到獵人回來,很是心疼:“兒啊,我這身子就是這樣了,多年的老毛病,你就不要冒著危險去找這些東西給我補身體了。”
獵人一言不發,只是拿著刀子處理野豬的皮毛。
看到獵人不吭一聲,阿婆搖了搖頭:“哎”支撐著手杖,走進了屋子。
“叔,阿婆這身體,可能。。。。”吳憲欲言又止。
“我知道,我母親這病,一般的法子根本無法治療,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隨即狠狠的將刀子插入野豬體內,反手錯開,野豬的肚皮剖開,漏出裡面的內髒。
有些難以承受眼前血淋淋的一面,吳憲也跟著阿婆進到屋子裡。
一直到晚上,吃完豬肉,吳憲躺在床上,很快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吳憲起來見到獵人。
“錘叔,早上好啊。”
“哈哈,早上好,我把肉熱了放在桌子上,你快去吃吧,我要去打獵了。”
“還打獵啊,叔你的身體不要緊嗎?”
“沒事,壯著呢,快去吃吧。”
這時吳憲才發現,昨天見到的錘叔臉上和胳膊上的傷痕已經不見。
“恢複的真快。”吳憲嘟囔著。
吃完飯,和阿婆打了聲招呼後,吳憲順著小路繼續去村長家。
一路上和村民熱情的打招呼,當來到熟悉的香氣門口時,已經是過了半個多小時,輕輕呼了口氣,吳憲上前扣門。
“咚咚咚”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