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煙緊緊閉了閉眼,對胭脂此時的哭泣不理不問,只是冷冷地轉過頭看著一旁的龍天佑,冷冷一笑,“鎮國大將軍,不知這封密函可滿意?”
龍天佑眼裡閃過一抹厲色,臉上卻掛著一抹不相信,不接受的神色。愛琥濾尖伐
“太子離世,我定當會替太子找出真兇,報仇血恨,只是。。。。只是這太子之位,我實不敢當。”
聽到龍天佑的話,上官如煙的眼裡閃過一抹鄙夷之色,還未等再開口,就聽到底下有人說道:“國不可一日無君,正如太子妃剛剛所念的一般,現在,鎮國大將軍接替太子君臨天下,是大事所趨,民心所向。”說話的正是宰相閆世玉。。
。閆世玉的話剛剛一落,就見人群裡便有人反對出聲:“下官認為,宰相大人言知過早,太子遇襲,是何等大事,難道就由一封書信所承認,下官覺得,此時,應派人出京城,沿路尋找,說不定,太子吉人自有天相,平安返回呢。”
上官如煙聽聞,明顯看到一旁的龍天佑眼裡閃過一抹殺氣,就在此時,只見曾經地太子太傅周博朗聲說道:“老臣以為剛剛宰相大人言知有禮,雖說,太子萬金之軀,萬事應謹慎對待,只是,此時,國無君王,群龍無首,整個天龍朝正處在一片空虛狀態,如果,我們不及時找出一個人來接管,那麼,對我天龍朝一直虎視眈眈的臨國,萬一趁虛而入的話,此罪誰敢擔保?
隨著周博的話落,文武百官又站出了人了來說話,一時間,贊同龍天佑登基的和贊同派人尋找太子龍天傲的立時分明,兩派瞬間吵吵了起來。
上官如煙冷靜的看著下面的情形,在看到龍天煦旁若無人,一派氣定神閑的站在那兒,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時,一個念頭突然在腦中閃過。
“夠了,都給本宮閉嘴,先皇剛剛下葬,屍骨未寒,你們就全都吵吵成這個樣子,先皇如若地下有知,豈能瞑目?”一道略顯威嚴的,清麗的聲音突然響起,只見一身素服,一臉哀傷表情的閆紫梅在侍女的攙扶下走了上來。
低下的文武百官立時全都噤若寒蟬。。。。。
閆紫梅在和龍天佑交換了一下眼神後,看著眾人,冷冷的說道:“本宮知道,各位不管是站在那一邊,都是為了我天龍朝,都是為了我龍氏江山,本宮在這兒,先謝謝各位了。太子是本宮一手拉扯大,視如己出,如今,生死不明,本宮也心痛,也難過,只是,心痛歸心痛,難過歸難過,卻不能放任這大好江山因此而動蕩不堪。本宮知道,如果今日,本宮說出讓鎮國大將軍代替太子登基的話,你們也許會覺得本宮是私心偏坦,可是,國事為重,個人為輕,我情願擔下這私心偏坦之罪,只為能讓這龍氏江山,能讓這天龍朝千秋百代。因此,本宮就在這兒做主了,三日後,鎮國大將軍登基為帝。”
話間剛落,就見以宰相閆世玉,太傅周博為首的眾人,躬身說道:“臣僅遵懿旨,臣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說完,齊齊跪了下去。
上官如煙緊握雙手,看著低下跪倒一片的眾人,深吸一口氣,淡淡一笑,大聲說道:“古住今來,子承父業乃天經地意,今日,就算太子真的不在了,我想問一下眾位大臣,先皇已逝,太子接位,應不應當?”一字一句,冷靜而犀利,一旁的閆紫梅和龍天佑眼裡同裡閃過一抹殺意。
“太子妃,不要忘了本宮的宮中還有誰?就算你此時爭到了什麼,也不會常久了,可要三思啊。”
耳邊傳來閆紫梅冷冷地低語,上官如煙未動半分,只是挺直胸膛,像是一株寒風中的臘梅,潔傲不屈。眼裡滿滿的全是堅定神色。
跪在地上的眾臣全都你看我我看你,面露疑色。片刻,終是有人站了出來,躬身說道:“回太子妃,先皇離世,理應由太子接位。不過。。。。。。”。
上官如煙冷冷打斷了他的話語,接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再問眾位大臣,如果太子離世,理應有誰接位?”
“如果太子無子,理應由他的兄弟接位。”。
“那如果太子有子呢?”上官如煙不拉一句,犀利的冷冷問道。。。。。
到此時,眾人終於明白了上官如煙的意思,不覺都愣在了當場。
“太子妃,依你的意思,難道要我們等到寧妃肚子裡的孩子生出來嗎?就算我們等的了,到時,如果寧妃生的是一位公主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呢?”宰相閆世玉一臉鐵青的問道,是那麼的正義凜然。
上官如煙冷冷一笑,不答反問道:“宰相大人又怎麼會知道寧妃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位太子呢?”
閆世玉冷哼一聲,大聲說道:“國家大事,豈能由你一個婦道人家來做主左右的。豈不說現在你上面還有皇後,就是老臣這周圍,也都是太子的兄弟姐妹,你又算的了什麼?不過是想謀一人之利罷了。”
“哈哈。。。。”上官如煙大聲笑了起來,笑得如此不分場合與地點,笑得如此不符合現在的身份與情景。隨著上官如煙的仰天大笑,她的長發隨之飄蕩了起來,顯得她那麼的高貴和不可侵犯。
上官如煙冷冷看著一臉鐵青著表情的閆世玉,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雙眸直直盯著他,一字一句冷冷地說道:“不要拿皇後來壓我,皇後和太子情同母子,人人都知道,那份感情比親生兒子還要勝過幾分,此時,我是為了太子,為了他的孫兒說句公道話,皇後又豈會怪罪於我?宰相大人,你剛剛說我只不過是想謀一人之利,那我試問,滿朝文武皆知,你和太傅周大人與鎮國大將軍的關系,此時,你力排眾議,力爭鎮國大將軍登基,難道,就不怕被人說謀一人之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