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等等我!”乘焱低呼了一聲,朝著白晏追了過去。
白晏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營帳外,在一名士兵的後頸上猛地劈了一掌,將那名士兵擊暈了。隨後將他拖至陰暗處,換上了那名士兵身上的軟甲和頭盔。
乘焱也學著白晏的樣子,冒充坍氏部落計程車兵混入了軍營之中。
兩人四處搜尋,想找出關押方昭等人的營帳,人還沒有找到,迎面遇上了一隊巡查計程車兵。
“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在這裡做什麼?”為首的那名士兵有點鬥雞眼,看不清白晏和乘焱的容貌,只能看到兩團模糊的身影。
乘焱吞了吞口水,臉上的神情有些驚慌。
白晏從始至終都是一副鎮定自若的神態,他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個食盒,對那名士兵略微躬了躬身,道:“屬下是來給囚犯們送晚膳的,不知那幾名囚犯被關押在何處?”
那名士兵看見白晏手中的食盒,微微點了點頭,“就在前面左數第三個營帳,辛苦你們二位了。”
“不辛苦。”
白晏正欲帶著乘焱離開,再次被那名士兵叫住了,那名士兵睜著一雙鬥雞眼上下打量著白晏,皺眉道:“你們兩個是哪個隊的?怎麼看著如此面生?”
乘焱握緊拳頭,暗中運力,看來對方識破了他們的身份,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了。
誰知白晏依舊從容不迫地道:“屬下是飛虎隊的。”
“原來是飛虎隊坍衝麾下的虎賁,失敬失敬。”那名士兵對白晏和乘焱抱了抱拳,兩人忙回了一禮。白晏又跟那名士兵寒暄了幾句,才向關押著囚犯的那頂營帳走去。
乘焱湊到白晏身邊,壓低聲音說道:“剛剛好險,差點兒就暴露身份了。坍氏部落軍紀嚴明,等級森嚴,白兄怎麼知道我們兩人是哪個隊的?”
白晏指了指乘焱腰間掛的木質腰牌,道:“上面寫的清清楚楚,你自己看吧。”
乘焱低頭一看,那塊腰牌正面的確刻著“飛虎”兩個大字,背後還刻了一個人名字,他撓了撓頭,兀自低語道:“原來如此。”
白晏走到左數第三個營帳跟前,讓乘焱守在門外放哨,自己則抬腳邁入了營帳之中。
方昭等人果然被關押在這裡,眾人都被縛住了手腳,方昭仍然昏迷不醒,提燈、銀蝶和洛月身負重傷,周身魔氣盤繞,唯獨不見坍烈的身影。
白晏快步走上前,解開了眾人身上的繩索,眾人看到白晏,臉上的神情很是激動。
“少主,恕提燈無能,沒有照顧好眾人。”提燈單膝跪地,輕嘆了一口氣。
銀蝶搖了搖頭,氣力虛弱地道:“提燈大叔,你已經盡力了,是那個巫?的實力太強了。”
洛月也跟著出言附和,“是啊,提燈大叔不必自責,要是沒有你,我們可能早就身首異處了,根本等不到白公子來救我們。”
白晏抱起方昭,感覺她似乎又輕了一些,不由暗暗心疼。他的視線在房間內巡視了一圈,對提燈道:“那個坍烈去了哪裡?”
提燈冷哼了一聲,“那群黑衣人出現的時候,他就自己逃跑了……”
“白兄,你們好了沒有?好像有人過來了。”大帳外,乘焱的聲音飄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