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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陳安平的沒想到的是,向志商會帶他去到路邊的一家燒烤攤。
在不到三米的地方就是排汙口,各種油漬殘渣堆在那一旁,偶爾過路的人都忍不住皺著鼻頭,馬路邊那棵兩人粗的榕樹成為了夜裡醉酒男人的方便的場所。
陳安平喝了一大口冰鎮啤酒,肚子有些餓了,順手拿起一串烤好的雞翅。
撕咬下,雞肉內的油脂緩緩流淌著,香氣撲鼻。
“沒想到你也會來這裡。”
向志商一而再三的告訴陳安平,不要叫他向總,而陳安平喊著向志商有覺得有些怪,索性啥呀不叫。
反正是他約自己出來的,他不說我就吃了,還能省下不少錢。
“都是兩條的腿的人,能有多大的不一樣。其實我就愛吃這樣的小攤,他們下的料足,沒有那些什麼狗屁的原汁原味,還有什麼食物最原始的味道。”
“這些都是放屁,吃東西一是為了填飽,二是為了享受。以前我在國外的時候就愛去找這樣的館子,看著廚師在露天的廚房開著猛火,噼裡啪啦不出三分鐘就給你端上一份熱氣騰騰的蛋炒飯。”向志商說著還嚥了嚥唾液,“嘖嘖,一口下去特滿足。”
“可惜啊,現在回來了,想這麼吃的機會少之又少。”
他惋惜的搖了搖頭,彷彿吃一次蛋炒飯都是無比困難的事一般。以向氏的實力,陳安平相信買下一條街的廚子,天天給向志商做蛋炒飯,可能吃個一百年都成問題。
“在理。”陳安平嘿嘿的笑了一聲,拿起塑膠杯碰了碰。
繼續填飽著自己的胃,他不知道向志商把自己約出來幹嘛,絕不會是閒的沒屁放,來找自己吃燒烤。
“說說吧。”
陳安平飽了擦乾淨嘴,銜著一根牙籤,舒適的伸了個懶腰。
以向志商的能力,卻不會傻到不知道陳安平說的是什麼意思。只不過他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將空了的塑膠杯倒滿啤酒。
陳安平叫了聲停,神態有些窘迫,“哎哎哎,我真的不能再喝,我老婆不給我喝酒的,再喝回家又得捱罵了。”
陳安平絲毫不隱瞞自己懼內的情況,甚至還有種拿出當擋箭牌的意思。
果真,向志商聽完後停了手,還把陳安平的那杯端回自己面前。
“也是,你也有你的苦楚。”
他大笑了幾聲,一隻在陳安平的肩膀拍了幾下。
“安平,來向氏吧,弟媳她也需要一個穩定的環境。”向志商終於倒出了今天的目的。
“我想你已經猜到了陳氏究竟是如何破產的吧,木已成舟,當時我也想幫你。可惜,這件事我也不好出手相助。”
“終於說出了你今天的目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黃氏了吧。怪不得,你會找我。”
陳安平明明才猜中,當心裡卻有一種“我就知道”的感覺。
但隨後他就懂了心裡失望的感覺的來源,“陳氏現在沒了,你確定你沒找錯人?”
“沒有。”
特別的肯定的兩個字,從向志商的嘴裡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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