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昨晚被合作商灌了不少酒,最後走路都有些晃,勉強的讓人叫鍾叔來接自己回去。
向宅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清,也難怪已經是半夜一點了,該睡的都睡了。
領帶有些緊了,他一手扶著牆,一手扯了扯。搖搖欲墜的走上樓梯,一邊走一邊脫掉外衣。最後到衛生間時,只剩下一條黑色的西褲。
上身裸露在空氣中,開啟淋浴,水蒸氣立馬充斥整個空間。
淋大概五分鐘,他又換成冷水,冰冷的水滴如同一根根細針,刺入他的面板中。
酒精帶來的昏睡感被壓了下去,擦完身上的水滴後他圍著一條浴巾離開了。
在回到房間的路上,向遠用手指碰了碰左胸上的胎記,拇指蓋般大小的灰點。
似乎在想著什麼,最後還是收回思緒,走回房中。
太累了,最近的他實在的累的不行,若大的向氏,彷彿只有他自己一人作戰。
夜已經深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睡多久,明早又要趕去公司。
走到床上,酒氣迷離的他一開始還沒注意到被子下有個人。
剛掀開被子後,才露出裡面的人影。只見陳歌行臉上泛著俏紅,頭髮有些凌亂,安靜的熟睡著。
向遠俯下身,仔細的看了看。
今晚他真的喝多了,就連洗冷水澡都不能讓他清醒。他用摸了摸,是真的人。
面板軟滑,他收回了手。
陳歌行在這時翻了個身,白色的衛衣有些寬鬆,她這麼亂動著,一不小心就露出了白淨的腰身。
向遠瞥了一眼,喉嚨彷彿燒著一把火,身子都熱了起來。
“別走!”
陳歌行喃喃著,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把向遠腰上的浴巾扯了下來。
現在的向遠是真的一絲不掛了,陳歌行又探了探手。
碰到他的腰上,又拉著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