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忍者依次進入了雨忍村。
還是那錯綜複雜的管道。
還是那連綿陰雨的天氣。
只是街上的人再也不復繩樹來的時候那般精神了。
戰爭真的能摧毀一個國家乃至一個民族。
另一個時空的百折不撓的華族和德意志人那是數千年戰爭史上的意外罷了。
更多的還是像已經消失的一些民族一樣,一戰被打斷脊樑,從此一蹶不振,或被融合、或被吞併,反正結局少不了一個滅亡。
每個人都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眼裡不再有光芒的存在。
當他們看見繩樹等人頭上的木葉護額時,才算有了些反應,紛紛逃竄,臉上還強擠出幾絲微笑。
他們只敢在繩樹等人看不見的地方露出厭惡仇恨的眼神。
他們連恨都沒有資格。
這就是小國寡民的悲哀,還是一個戰敗的小國。
這種環境...
正是絕望與極端生長的溫床啊。
想想長門這個扛米少年,每天就是面對這樣的村民、這樣的同伴,再加上彌彥身死,他的內心想不畸形都難。
斑和絕。
倒是找了一個好地方。
環境對一個人的成長至關重要,把長門丟在忍界其他任何一個地方他都不至於要追求那麼極端的“和平”。
繩樹他們原本想住店,但是店家看到他們頭上的護額時,倒是蠻有骨氣的直接掛上“歇業”的牌子。
沒辦法,兜兜轉轉,繩樹再次來到了地下黑市。
黑寡婦在這裡倒是如魚得水,很快為幾人安排還住處。
到了半夜。
“咚咚咚。”
大蛇丸的房門被敲響。
一個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輕紗,完全能看透內部構造,神似三上悠亞的女子出現在大蛇丸眼前。
“有事?”
“大人,需要服務嗎?”
“不用。”
“只是簡單的按摩。”
“行吧,進來吧。”
女子剛進門,就被一股巨力壁咚在牆上。
“大人!我好害怕!不要這麼急!”
大蛇丸:“……”
“自來也,你要是再用這個模樣,我現在就砍了你!”
大蛇丸的嘴裡已經吐出一把劍刃,死死抵在女子的喉嚨。
“大人,你弄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