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醒了?”
不知什麼時候,任明月已經醒了過來,她從鐘乳石上坐起來,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徹底消散。
“嗯!”
劉浪快步走到她身旁,半蹲下來道:“怎麼樣,你感覺身體有沒有什麼變化?”
“你的面板好滑!”任明月的右手放在劉浪的胸口上,一臉羨慕道:“就像嬰兒的面板一樣!”
“你的也是!”
劉浪伸出鹹豬手放在任明月的胸口上道。
任明月沒有察覺到劉浪的色相,她低頭打量了一眼自己的身體,隨後驚喜的大叫道:“老公,真的耶,我的面板怎麼會變得這麼好!”
劉浪右手輕輕揉搓了一下道:“老公從來不會騙人,我不是告訴過你泉水的功效了嗎?”
任明月只覺身體有些燥熱,她嬌吟一聲,這才注意到劉浪的手正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流氓!”
任明月白了一眼劉浪,嬌聲道。
“我要是流氓,你就是女流氓,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一次又一次的要!”
“別說了,羞死了!”
任明月面頰緋紅,一隻手在劉浪的腋下輕輕掐了一下。
“好呀,我看昨晚還是沒有收拾夠你,你竟然還敢掐我!”
劉浪淫蕩一笑,隨後將任明月推倒在鐘乳石上,隨後如餓狼撲食一般撲了上去。
又是一番翻雲覆雨,兩個人穿戴整齊走出山洞時,天色已經昏暗了下來。
“天吶,這就是所謂的一覺醒來天都黑了的意思吧!”
劉浪看著昏暗的天空,埋怨的看著任明月道:“都怪你,要不然咱們早就出去了!”
“怪我?”任明月仰著小腦袋,掐腰瞪著劉浪道:“是誰在老孃身上推都推不下來,你還好意思怪我?”
“哈哈哈——”
劉浪賤賤一笑,一躍從石頭上跳了下去道:“不怪你不怪你,怪我好了吧!”
在這片峽谷底下,劉浪體會到一種難能可貴的寧靜,如果俗世沒有牽掛的話,劉浪還真的不願意離開這裡。
“就怪你,現在天都黑了,我們怎麼辦?”任明月哀怨的瞪了一眼劉浪道。
“我看半山腰有棵橘子樹,我上去摘幾個橘子吃,你在此地不要走動!”劉浪壞壞一笑道:“吃點東西補充體力,然後回去接著睡覺覺!”
“呸——臭流氓,不要臉!”
任明月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還是聽話的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
劉浪看準方向,強提一口元氣,順著石壁的方向攀援向半山腰而去。